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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寒道:“这个时间只有文惜年在家。”
她放下心,抱着书包走进去,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出租屋。
平心而论,很简陋,甚至桌子还瘸了只腿,椅子也只有三张,连多余的一张都没有。
但收拾的很干净,地板上一点污渍都没有,拖得锃亮。
房间里的文惜年听到动静出来,看见她后满脸诧异:
“姜珥姐?你怎么来了?”
姜珥讪讪道:“我淋了雨怕回去挨骂,借你家洗个热水澡,把衣服烘干就走。”
说完,她问傅听寒:“要换鞋吗?”
傅听寒弯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全新的男士拖鞋:
“只有这个是新的。”
“没事,大了点而已,能穿就好。”她毫不在意,脱了白色帆布鞋,踩着长出一截的拖鞋走进客厅,把书包放在桌上,“这就是你家啊,怎么只有两个房间,不是住了三个人吗?”
“我和文惜年共用一个房间。”傅听寒换完鞋,找了自己干净的T恤衫递给她,“把湿衣服换下来吧,会感冒。”
姜珥接过,“我先洗个澡吧,卫生间在哪里?”
傅听寒抿紧了唇,又去为她找了干净的毛巾,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在那边。”
“好。”
姜珥趿拉着鞋进去。
热水浇下,驱散一身的寒意,冰冷的四肢渐渐回暖。
架子上放了两排洗漱用品。
左边是超市货架上最普通的洗发水,右边是某国际大牌,彼此之间泾渭分明。
想也不用想,傅听寒用的是左边的。
姜珥有些奇怪。
文惜月哪儿来的钱买这么贵的洗发水?难道她也在外面做兼职?
老旧的淋浴头有些不好用,出水量时大时小,她怕等会儿彻底停水了,没多深想,挤了一泵傅听寒的洗发水,匆匆洗了一下就关了开关。
擦干身体,她换上傅听寒的白T黑裤。
傅听寒个子高,他的衣裳裤子对她来说都太大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活像小孩儿偷穿大人衣裳。
她只能一边走路一边用手提着裤头,生怕掉下来,“你有皮带吗?我这得扎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