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便一前一后的走了。也不知是谁放慢了脚步,又或者是谁加快了脚步,两人便一同走着。
昔云镜双手摆动的走着,不安分的手便被另一只手牵住了。昔云镜看着手的主人,正巧那人也在看着她。两人眼神相接,不约而同的笑了。
吃完晚餐,两人也闲着在庭院花园里走走坐坐,聊聊天,时辰也差不多该洗澡睡觉了。还是以往般,一人一间房,同时间洗澡。但也有些不同……
洗完澡,两人便要上床睡觉了。
“小动作!”
“怎么了?”
“你怎么流血了?受伤了吗?”
“没有啊!”肖东卓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哪里流血了。
“不是前面,是后面!在那里!”昔云镜身为一个女孩子,也不好说是哪里。
“后面?”肖东卓似乎知道是哪里了,便摸了摸屁股,摸到湿了的衣物,便慌张的说:“云镜,我……我没事!我去找大夫看看,你在这里等着就好!”
“我还是陪你去吧!”昔云镜虽然不好意思,但为了肖东卓的身体健康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我一个人就好!”说着就一个人跑出去了,把昔云镜晾在房里。
昔云镜虽然觉得肖东卓很奇怪,但也不知道哪里奇怪,‘难道是那里出血了?不应该啊,流血也应该是流在前面啊,怎么会在后面?’这时候昔云镜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想,但这太过于骇人不可思议并且超出她接受的范围,所以她把这个想法否定了。昔云镜只是微皱眉头没有细想便把这刚从心尖里冒出的绿芽掐掉,但这个念头还是在她的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一会儿后,肖东卓便回到房里,裤子也换了一条。
“小动作?你没事吧?”昔云镜看到他进来,便走上前去。
“啊没事没事。”肖东卓抓抓后脑勺。
“真的没事吗?”
“真的真的,云镜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肖东卓说着,便上了床。
昔云镜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里觉得很不安,“既然没事,为何你会流血?”
“额……”肖东卓想着,“只是肠道出血而已,不碍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昔云镜一看就知道是他临时想出来的,“既然如此,那就睡吧。”说着,昔云镜也上了床。昔云镜在床上想着,‘小动作不告诉自己,是有什么苦衷吗?如果是,又是什么苦衷呢?’想着想着,昔云镜刚刚所想的大胆猜想便又浮上脑海,‘不不不,这不可能!可是如果不是,又会是什么呢?’昔云镜越想头越大,干脆不想了,睡觉!
今天的肖东卓却没这么早睡,一直在担忧,直到看到昔云镜睡着,才不安的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刚亮,肖东卓便又轻手轻脚的起床了。可惜这次却被另一个人发现了。
“小动作?”昔云镜揉着眼睛,看着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的肖东卓。
“云镜你醒了。”肖东卓转身看向昔云镜,昔云镜被被子盖了一半的身子,一半穿着里衣裸露在被子外,虽然有里衣隔着,但肖东卓似乎看到了里衣内的肚兜,“怎么不多睡会儿!”肖东卓看不下去了,便把被子盖完整。
“不睡了,反正都醒了。”昔云镜把肖东卓盖在身上的被子推开,下了床。“小动作想去做生意吗?”
“是啊,这里离舅舅家远,不早点起来不行啊。”肖东卓也不去看她了,拿了衣服准备穿上。
昔云镜拿过肖东卓的衣服,“让我为你更衣吧。这本来就是妻子的责任。”
肖东卓从昔云镜手里拿回衣服,“你是公主,不能跟别人家的妻子比,我自己穿就好。”说着,就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给昔云镜一丝机会。
昔云镜有些失落,“嗯。”
肖东卓看到了昔云镜的失落,“云镜既然起床了,就让我为你更衣吧!”
“这怎么可以!”男子怎么可以为妻子做这种事,这不是拿他的尊严踩在地上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肖东卓知道这个社会,不打算遵从它。拿了昔云镜的几件衣服,“云镜你想穿哪件?白的?蓝的?还是这件青的?”
“嗯,还是白色好了。”肖东卓一直在自言自语,“来,穿上!”把衣服套在昔云镜身上,却怎么也穿不整齐。
昔云镜见争不过他,“这条带子要系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难怪怎么也穿不整。这女装还真难穿。”
“是啊,幸亏小动作你不是女的,不然连自己衣服都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