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这样嘻嘻哈哈的,像是被试炼者的作风吗?”我问了问米莎。
“嗯,我觉得,这属于一种别样的试炼。如果把它归入打破人正常思维和行动的试炼应该毫不违和。比如,你是在很兴奋的状况下面对突如其来的试炼,效果绝对和正常面对不一样。”
我饶有兴趣的听着米莎给我讲着初中上的政治课内容。
“过分自信,也就是自负,它的危害几乎和自卑等同呢。”
“那你说说,我自负了吗?”我问道。
“你敢这么问,说明你离自负还差一步。”米莎毫不犹豫地说。
“哇,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快了!”
我不知道摆个什么表情来给米莎看,所以比了个大拇指给她。
“你说得对,我觉得我确实该收敛一下了,虽然你很好看,但是我绝对不能见色起意。”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米莎脸都气红了。
“你,你个坏蛋!”她一拳头打在我背上。
“哎呦,真疼。”我低声说着。玛莉姐姐,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一心一意,你看,我不得不掏心窝子说实话,挨打都是正常的。我该打,我反思,我必须摆正心态。
其实所谓“正心”,不是心向正义的意思,其实它的真正蕴意是告诫人们对自己的行为准则有所把持,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做事要秉正心态,只有以良好的状态和坚定的心态面对自己的试炼,才会达到自己想要的标准。
我尊敬任何学会“正心”的人,哪怕他是我的对手。或许,玛莉姐姐,你是我的对手呢?
“没错,我是你的对手,你一生的对手。”
可是我爱你,这应该不算你对付我的招式吧。
“算,怎么能不算呢?可是我不知你能否在爱欲的环绕下克制邪念的增生呢?”
我不知道,我试炼的路还长的很。或许这一试炼就是一辈子。没人能逃得过人生的试炼,一个人,一个集团,一个王朝,古往今来,有多少纵欲丧本的教训在无时无刻告诫着世人。
“你还好吧,我不过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嘛,你咋还计较上了。”米莎拍拍我的肩膀,我才发现我一直蹲着。
“啊,哈哈,我还好,我刚刚是不是发呆了?哈哈,不要紧,我想起来一个好玩的事,待会儿说给你听。”我连忙挠了挠后脑勺,傻乎乎的笑着。
这可真是个突如其来的试炼。
“你呀,你就骗人吧。连自己同伴也骗,哼。我还不知道你是啥人?你就是计较起来了,我撤回之前不好听的话,好吧,你是个自信的家伙,好吧,嗯嗯?”米莎似乎看出来我的心思,她尝试着让我不发呆。
“哦,被你看出来了啊,其实我刚才在自责我自己啦,不是因为你说的话而不高兴啦。”我坦白。我是个善于自省的人,这确实给我带来不少好处,当然,这确实使我在朋友眼里多了三分无趣。真的,我太不好沟通了,小说外的我,就是一个不好沟通的傲娇男子。
米莎是个好女孩,我有过那种想法,希望真的能碰上一个这样的女孩,和她谈笑说话,和她共同进步,并把爱慕之意给她。可是在小说外,这样的女孩估计很难和一个傲娇的男人站在一起的吧。我的爱情观是自卑的,所以我不得不封闭自己的爱心,我没有坚实的物质基础,这同样使我在面对如何构建张弛有度的爱情观面前自卑。我像极了我老爸,他跟我谈心说过我太随他了,那种与生俱来的不易察觉的农人根基里本存的自卑,毕竟知子莫若父嘛。可是老爸有老妈相伴,他们俩十分恩爱,这使我又有点自信,我非常羡慕老爸和老妈的爱情,而且我的父母十分爱我,我感激不尽。这又使我觉得,我的爱可能根本就封不住,同时从事
文学创作又让我找到了调理情感的方法。回过头来说,如果真的有米莎这样的女孩来我身边的话,可能会受到我的冷漠吧,毕竟,想攻破我的爱情防线,那简直太浪费心机了,花十分之一的心机都可以搞定好些个帅哥了,何必去攻略一个长的不帅性格还特别乖僻的曹先生呢。少之又少。
刚刚扯远了啊,不好意思。
“喂!又发呆了!嘿!”米莎都把剑尖放在我面前晃悠了,“看来你是真发呆啊!刀光都晃不醒你!嘿!这可真是有趣。”
“啊哈哈,不好意思,嘻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切。”米莎收回她的白刃,小嘴一撅。
“米莎,其实,我有喜欢的人,难道这样都不能阻止你要把我变成你的剑侣的想法吗?”我问了问,我低着头,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坦白心思。
“嗯,如果说还有什么能阻止一个女孩子去爱的话,我想,恐怕只有人伦的道德底线了吧。好像,你不会那么做哦。”米莎自信地笑着,好像她对我很有把握。
“嗯,但我不会轻易答应你的,要不然就太没意思了。你就费劲心机讨好我吧,嘿嘿。”我轻蔑的笑着,当然,这是故意的,我的门牙都露出来了。
“哈哈,那你就来追我啊,你看你,走的真慢!”
我去追她,发现她跑的那是真快。莫非这家伙从小就是田径大师吗?
此时,夜色近了。玛莉姐姐手握筷子,安静的吃着盘子里的炒饭:“哦?有的米粒还没炒热呢。看来,要回炉深造一下呢。”
点言已到,欲知详细,请看下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