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赋笙勾唇轻笑,“恭候许大人。”
“就到这了,”乔赋笙顿步笑看她,“我就不打扰许大人面圣了。”
“你让我查得事我会另外找机会进内宫探查的。”
她笑,朝他拱手道:“多谢乔统领。”
乔赋笙颔首,“许大人慢走。”
许宴知与乔赋笙分别后到御书房见靳玄礼,她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新上的茶点送入口中,抢了靳玄礼刚端起的茶杯抿了一口,“这个孩子有很大几率不是你的。”
靳玄礼没什么好气瞥她一眼,“土匪头子。”
“跟你说正经的,什么土匪头子?”
靳玄礼嫌弃的上下打量她,朝她扬了扬下巴,“土匪头子说的就是你,”他抬手将她推到一旁,“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哦,”她又回到原位吃茶点。
靳玄礼又将她推开一些。
她又倚回去。
靳玄礼再次推开她。
她依旧赖回原地。
“。。。。。。”
许宴知面色如常的扒在他桌案边上,“我跟你说啊,我觉得这个事儿未必就非得让乔赋笙去查,本来他也不好进内宫,倒不如让方便的人去查。”
靳玄礼捏捏眉心,拗不过她。
“你想让谁查?”
“歩月见。”
她继续道:“圣上你想,后宫的事就该让后宫的人去查,到时候让步月见和内务司一道负责此事。”
“况且,对步月见这样的人而言,你又不宠幸她,日子久了她难免闲出别的心思,你得给她点事做,或大或小都行就是别让她闲着。”
靳玄礼不由哼笑,长眸微眯,“你倒是想的周到,连不让别人闲着都想到了。”他用笔杆戳了戳许宴知胳膊,“都察院走水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蹙眉,“李郜的人藏在京城,他假意约我相见,实则转移我的视线放火烧了都察院,他此举就是在挑衅。”
“李郜的人如何能藏进京城?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收留一个从滁州来的人?”
她一个响指,“对,所以我查封了玉春楼。”
“结果呢?”
她摇头,“我没去查呢。”
他挑眉,“你怎么想的?”
她一边吃一边说嗓子有些干,她端起茶来润了润嗓,说:“玉春楼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收留李郜的人,说明它的主子身份绝对不一般,但我查不到它的主子是谁。”
“玉春楼被查封,不该是我着急。”
“玉春楼的每日收益何其之多,关一日就损失一日,又不是我的营生我急什么?在者,玉春楼未免太猖狂了些,也该敲打一二,天子脚下得让他知道谁才是主。“
“他既然敢收留李郜的人,也该付出些代价。”
靳玄礼:“那此事朕就不操心了,你自己负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