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不识好人心呐。”
许宴知正色道:“对了,春娘说会把我要的人交到我手上,算算时日应是明天。”
“春娘肯交人是不是说明此人和他背后的主子与玉春楼没有关系?”李忠明道。
谢辞:“未必吧,人还没见着呢?难保她不是推了个替罪羊出来。”
许宴知也道:“还是要等人送来再说。”
谢辞又凑过来,“说真的,你对那姑娘可有何想法?”
“你有病吧,谢辞。”
谢辞一耸肩,“好好好,我不说了。”
“还说不得了。”
“啧。”
“成,不说了。”
。。。。。。
御书房。
“孩子没了?”
靳玄礼淡淡瞥她一眼,“嗯。”
许宴知紧接着问:“原委是什么?”
“有身孕的另有其人,是林婕妤宫中负责洒扫的宫女与宫中守卫私通,被林婕妤发现后压了下来,想用这个孩子给她自己博个位份。”
许宴知啧啧称奇,“这林婕妤胆子够大的,鱼目混珠的事都敢做,”她一拍掌心又道:“快同我说说步月见是如何撞破的?”
靳玄礼没接话,李公公则开口道:“圣上赏了月妃娘娘一些物件,月妃娘娘便借此去了一趟林婕妤宫中‘炫耀’,月妃娘娘话中挑衅惹恼了林婕妤,月妃娘娘气不过就对林婕妤动了手,林婕妤的假肚子一下就掉了,月妃娘娘还在推搡中磕到了额头。”
“她先动的手,还把自己给磕着了。”许宴知又道:“那圣上打算如何处置林婕妤?”
“朕先禁足,等风头过去,再行发落,在这个节骨眼上发落她旁人还以为朕只在乎子嗣呢,孩子一没朕就急着发落她。”
“那宫女和侍卫呢?”
李公公接话:“那个宫女受了惊吓,胎本就不稳,这么一吓孩子直接就没了,那宫女嘴硬得紧死活不肯说出与她私通的人是谁,已经按宫规处置了。“
“至于那个护卫圣上让乔统领去查了。”
许宴知:“那这个孩子没了,圣上就没理由推拒选秀了。”
靳玄礼淡淡一句:“滁州来信了。”
许宴知一瞬正色,“怎么说。”
“洪辰溪已到滁州但还未见到李郜,或李郜有意拖延不见,只将人留在滁州也不露面。”
“李郜这是不想和谈?”
靳玄礼摇头,“若不想和谈他也没必要迎洪辰溪入滁州,大可一杀了之,可李郜至今没有任何动作,朕道他是想为谈判多些筹码故而迟迟不肯和洪辰溪见面。”
“既不想反又拖着不见,这李郜当真是难以揣测。”
她又道:“我有些担心洪辰溪,他毕竟不会武,到了李郜的地盘多少都会被动,我担心他应付不了,毕竟真君子难防真小人。”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朕不会让你去的。”
“。。。。。。天地良心,我真没这个意思。”许宴知叹了叹,说:“其实当初让洪辰溪前去是有些冒险的,他非阮大人这样的外交之臣,又非武将。“
“朕倒觉得他未必就不能成事,是你担忧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