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不着她,那就只能把孩子放进去见她了。”
李忠明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迟迟没接话。
黎仲舒扫他一眼,叹声道:“你还在生渡危的气?”
李忠明嗤笑一声:“我哪里敢?人家主意大得很,哪轮得到我生气。”
“其实吧——”
李忠明打断他:“你是来替渡危当说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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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仲舒连忙摇头,“没有,我就是顺路过来找你喝两杯。”
李忠明:“你又不能喝酒,是来灌我酒的吧?”
黎仲舒:“……也没有。”
李忠明哼一声,坐下来就开始倒酒,“说吧,到底找我做什么?”
“你近日在忙什么?”
“忙着帮傅渊查案。”
黎仲舒“哦”一声,“你真不打算去看看渡危?”
“你们不是去了么?”
“我们去是我们去,你不去?”
“……再说吧。”
黎仲舒又道:“我说你啊,也别跟她计较那么多,她一个人也不容易。”
李忠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反问道:“他若能同我们商量商量,他就不是一个人在面对那些糟心事。”
“说白了就是死性不改,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担着。”
黎仲舒静了静,半晌叹出声来,“可是仲和,你我都成家了。”
“那又——”李忠明猛的顿住,后面的话被咽回去,他闷闷不乐的喝酒。
黎仲舒继续说:“渡危孑然一身,又怎么会连累我们呢?”
“仲和,你还是去看看她吧,有些话得说清楚才不会有误会。”
李忠明哼哼两声:“不去。”
“谁去谁是狗!”
……
入夜,许府。
许言舟带着两个孩子在外玩了一天累得不行,回了府洗漱完就回房睡下了。
阿桃守着许宴知喝完药正要回房时听到府外一阵喧闹,许宴知披一件外袍走出来,“怎么了?”
小厮前来禀告,说李忠明来了。
许宴知一顿,“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