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回答:“不痛。”
“是吗?”歧神色莫名,指尖用了点力气。
仿佛在测试:饱满的果子能不能捻出点汁来。
苏牧尤浑身一僵,没料到这流氓竟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急促而又短暂的痛呼声没藏住,从喉咙里泄露,“唔。”
平常被这么按一下,反应当然没有那么大。
可现在上面还带着伤呢!
这跟踹瘸子瘸腿有什么区别?
真的缺大德了。
苏牧尤吐槽的多,但谨慎的没念到爱人的大名,以至于歧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正被骂的狗血淋头。
看着小猫微微皱起的眉头,他收了力度。
轻呵了一声,“小骗子。”
话是这么说,但治愈之力还是随着接触的地方涌入了对方体内。
小伤也是伤,当然需要处理。
苏牧尤见他好像没有借题发挥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毕竟,阿泰尔年纪小好糊弄,做做样子掉两滴眼泪,也就跳过了某些流程。
兽神就不一定了。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连对方的本体是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清楚对方的兽化特征到底都体现在哪些地方。
万一,比阿泰尔的还过分怎么办?
想到那种可能,他打了个冷颤。
“你抖什么?”歧没错过他这点小动静,说着还扫了一眼手指按着的地方。
这么敏感?
苏牧尤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为防止话题朝着难以控制的方向狂奔,他压着对方的手往下,老实的放在腿上。
随后,清了清嗓子,“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嗯,你说。”歧看出来他是在转移话题,内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但还是耐心的当个倾听者。
苏牧尤表情严肃,将阿泰尔早晨初醒时的异常尽数告知。
最终总结:“是不是你昨天用他的身体,把他脑子用坏了?”
谈及的内容也是歧会出现的原因。
只不过这总结倒是意料之外,他不由重复了一遍:“我昨天用他的身体?”
用的是疑问句。
“是啊。”苏牧尤再无辜不过的点了点头,“昨天。。。。。。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