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尤魂不守舍,“你。。。。。。”
磕磕绊绊的‘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七八来。
姜慬年的上半身朝着他倾斜,几乎将人拥入怀中,“哥哥讨厌吗?”
“讨厌什么?”苏牧尤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将青涩纯情的大学生模样刻画了个入木三分。
“讨厌我这样叫你吗?”姜慬年拨弄着他的碎发。
下巴上的钳制消失,苏牧尤默默扭头看向平平无奇的隔板。
声音轻的不仔细听都听不见,“随便你。”
其实多叫几声,一直那么叫,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他挺受用的。
“那就是不讨厌。”姜慬年自顾自的肯定,紧接着,得寸进尺的提出,“那我可以亲你吗?”
没被控制、但还是被他的大胆惊的转了回来的陪玩:???
这前后有什么关系吗?
“你刚刚说什么?”他艰难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表情复杂。
姜慬年不偏不倚的和他对视,明晃晃的展露着自己的渴求,“我想亲你。”
“你。。。。。。”苏牧尤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这才哪儿到哪儿,本性就暴露了?
车子不知不觉中已经停下,扫了一眼窗外,发现此时已经不知停在了哪儿的地下停车场内。
姜慬年解开了小砍崽的安全带,手上用力,便将其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等对方挣扎,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知道我能给什么。”
他向后靠在了靠背上,双手垂于两侧,是放松的姿态。
“现在,就看序言哥哥怎么做了。”就如同那张名片的去留一般,姜慬年再次将主动权交了出去。
他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人。
权衡利弊、算计人心,这些习惯早已刻入了骨髓。
苏牧尤动作顿住,垂着脑袋好一会儿没有反应。
就像是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一般。
然而,在姜慬年的视线盲区,他的眸中却是笑意盎然。
这次真的是演过瘾了。
到底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