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同命。
在陆彦玦如愿看到小伴读泪眼婆娑之时,正在回程路上的陆彦琛桌子角都掰碎了一块。
从浑身上下莫名发热开始,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以‘身体不适’为由,迅速回到了马车内。
果不其然,接下来感受到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陆彦琛脸色黑如锅底,心情差的要命。
可身体上传来的舒爽,却让他的呼吸都失了原有的节奏。
他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件洗的发白的亵衣。
几年过去,上面独属于小伴读的气息早已消失。
但只要想到这衣服曾被对方贴身穿着,依旧能起到该有的作用。
陆彦琛将脸埋入其中,深深的嗅着。
软塌的布料被撑起,成了一个锥形的帐篷。
顶端在压迫下都有些发疼,但他全然不顾。
只闭着眼细细感受,那份特殊的、几乎能让人发狂的挤压感。
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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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牧尤都没能从床上下来。
他有气无力的揉着自己腰,唉声叹气。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偏偏每次都让他遇到例外。
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老命都去了半条。
不仅如此,他的面子也丢了个一干二净。
苏牧尤气恼的捶了一下床面。
那本书被陆彦玦没收了之后,他一定私底下有好好研究!
所作所为不说百分百复刻,起码模拟了个七八成。
自己学就算了,还非要让他念小书童的台词。
那些话是正常人会说的吗!
苏牧尤当然不愿意,可陆彦玦是真的能忍,在那种时候都能停下动作。
不上不下的卡着,吝啬的不给个爽快。
他只能……
苏牧尤拉起被褥盖住了自己的脸。
果然,再儒雅的男人在特定的时间地点,也会露出獠牙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