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尤坐在副驾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们这么突然的离开,会不会不好啊?”他云二少的名声本就那么差,倒是没什么影响,但对方不是在事业上升期嘛?
提前走,这不得损失几个隐藏的单子?
简听鹤闻言并未受什么影响,只是看他呆坐着不动,倾身靠近。
苏牧尤神色怔怔,失去了闪躲的能力,亲眼看着那张被女娲精心塑造的脸在面前放大。
他屏住了呼吸,心跳的速度忽然加快。
近了,更近了。
已经能轻松的细数对方的睫毛有几根。
简听鹤拉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某人在他的注视下已经闭上了眼,呼吸还有些急促。
在想些什么完全写在了脸上。
本还清白的氛围,忽然间变得有些暧昧。
简听鹤视线下移,落到了苏牧尤的唇瓣上。
刚喝了酒,上面还沾着几分湿润。
想起了这酒的来源,他眸光微沉。
随后,进一步的拉近了距离。
苏牧尤的眼睛瞬间睁开,痛呼出声,“嘶!”
他被咬了!
这、谁、能、想、的、到??
他本以为对方不是给他一个亲亲,就是回到原位让他别想太多。
结果,上来就啃他嘴!
真啃的那种!
刺痛将唇齿相贴的进一步亲昵给挤到了一边。
苏牧尤十分震惊,“你属狗的?”
简听鹤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这是回敬。”
“什么回敬,我又没咬过你!”苏牧尤眉头紧锁,据理力争,拒绝被戴上子虚莫有的帽子。
简听鹤按了按留着一个浅浅齿印的唇,“咬过。”
“你瞎说……”苏牧尤刚开口说了三个字,就被堵上。
而这次,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
刺痛被抚慰,覆上了一层软软的、温热的触感。
全然不知自己曾在睡梦中,给对方留下过深刻创伤的苏牧尤,心满意足的想:行吧,简听鹤说他咬过,那就是咬过吧。
简听鹤微微后撤,被他咬过的地方变的更红了。
他轻轻触碰,“还疼嘛?”
苏牧尤脖子、脸颊,连带着耳朵都泛起了淡淡的红,壮着胆子顺杆上爬,“疼的话,还会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