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精灵婠婠却要徐子陵再去,此时应该可行。
“为什么?”徐子陵不太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可以再去合修,夫人去劝过也无效,自己去了还不是继续吃闭口羹?这个天魔女说的到底是为何意?
“大坏蛋,笨死了!”赤足精灵婠婠笑嘻嘻道:“你难道不会算算日期吗?这两天应该是师尊天癸之日。”
“还是不明白!”徐子陵更是奇怪,为什么阴后的天癸来了,她就会准自己去合修?
“上次你与师尊双修之时,私密处相接了吧?估计师尊是怕怀上了,才生气不让你去的!”婠婠笑道:“现在天癸来了,证明无事,那自然可以让你再去。而且在天癸期间,你不可能再对她像上次那样,她心中也不会那么抗拒。还有,笨人,女子天癸期间,难免附有情绪波动,纵然师尊心如镜湖,那么也会稍稍变得更具女子的情感,自然更天性地愿意接近男子,让你进去坐坐,当然有可能了!”
“其实上次我没有与她,咳,我怎么可能会对她无礼!隔着衣服呢!”徐子陵微带尴尬,道:“阴后她太多心了!”
“多心正好,证明师尊渐渐更具女子之气,要是古井不波无喜无忧不怒不乐那才让人难过呢!”赤足精灵婠婠一说,徐子陵也同意。的确,就算一个女子再如何喜怒不能让人揣测,总比一个心如死水的女子要容易对付,阴后还是像现在这样好。
徐子陵代替白清儿给阴后带上些点心鲜果,踏波前去。
出奇的是,阴后只是微哼一声便让他上岛了,对于徐子陵在竹几上给她摆放鲜果点心,也不拒绝。
“听说你将洪小棠夫妇招入华夏为官了?”阴后忽然问。
“韩泽南与洪小棠具是人才,虽然洪小棠昔日叛出阴癸派,但无非是担心祸及丈夫和五岁儿子小杰,并非有意叛逃。”徐子陵解释道:“他们夫妇逃到九江,又转襄阳,易名在郑城主手下任小职糊口。郑城主见他们夫妻是好用人才,才向我举荐,直到面见他们夫妻时,我才知道他们原来就是韩泽南夫妇。”
“洪小棠以为有你这个华夏之主庇护,就可以逃离责罚吗?那阴癸威望何在?”阴后轻哼道。
“改日我一定叫他们夫妇来给您叩头请罪。”徐子陵微笑地道:“阴癸现在是圣门之首,威望与华夏同荣共盛,过去小女子的一时糊涂,念在她夫妻情深意重,阴后宽恕她吧!”
“你真是多管闲事!”阴后轻瞪徐子陵一眼,道:“世间人才何其之多,你却为一个叛徒来与本后作对。”
“我自然不敢。”徐子陵坐到阴后的对面,拿过盛装点心的碟子,递向阴后,道:“但是法难和常真两人央求半天,后来还有清儿她们说洪小棠愿意重归阴癸之下,并与韩泽南同为华夏出力。如果不是看他们两夫妻哭得太可怜,小子如何敢因此事触犯阴后!”
“下不为例。”阴后觉得徐子陵怕自己不是因为韩泽南,而是别的地方心里有鬼。
要是以前,他早就拽兮兮地说管了就管了,一副小混混的模样,惹人气恼。
阴后伸出玉指,在他端着的碟子拈了一块点心,放入金纱之后轻咬一口,心中感到也有种释然。与他僵持的关系算是稍稍有所改善,如果不是洪小棠夫妇一事,她自己还不能找个什么借口来与他说话。
在天癸准时来了之后,阴后心中安定下来,觉得自己的确多心了点。
他并非是有意,只是与自己双修,倒是自己稍稍偏念。阴后一边思潮不定,不知不觉把点心吃完,一看徐子陵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微微一窘。因为走神,竟然在他面前进食,不知他会怎么看自己,是不是还能保持自己孤高的阴后形象。
不过阴后脸上丝毫不动声色,玉手一伸。
徐子陵把一杯清香扑鼻的热茶变出来,奉上给她,让阴后又是微窘。她估计他一直看着自己进食,而且应该也早有预谋,觉得自己会原谅他,所以连热茶都准备好了。
这恐吓是徒儿和女儿的鬼主意,纵容他来讨好自己。
“我要休息了!”阴后心中觉得他不是想双修吗?今天偏不与他练,让他失望而回。她接近茶杯,再轻轻撩起金纱,微呷一口香茶,再不理他。
“那小子明天再来,阴后好好休息。”徐子陵心中高兴极了,一看阴后连茶也肯接受,赶紧见好就收。
“……”阴后心中大恼,这个家伙真是个超级笨蛋,他要来就来,说出来干嘛!
徐子陵却不明白阴后的心里想什么,一脸欢喜地上朝去了,觉得今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秋高气爽的天气格外让人舒畅。近来华夏军好事不断,五谷丰收,农民笑盈满脸,战事进展顺利,铁勒的时健一败再败,继菩萨之后,飞鹰曲傲的首徒长孙谋和三徒庚哥呼儿两人齐带族人投降。他们与徐子陵有杀师之仇,又对徐子陵有种深深的恐惧,所以在得到允许之后,两人带着族人就像拓拔玉那样远离中原。
两人带上近万青壮,越过西突厥的北境,再折向波斯。他们受到波斯原来国师云帅的邀请,成为他们的援军,准备在波斯的乱境之中分得一杯羹。
与东罗马血战百年国力耗尽的波斯,不复当年光耀,此时已经四分五裂,国王数位王子各据一方。
国师云帅在讨伐叛军时让人暗害,‘迫不得已’地独立,他西突厥和华夏军的支持下自立为王。叛乱传教的穆罕默德,也让人推举为王,他的追随者越来越多,足数十万近百万众之多。最大的盟友大食国宣布脱离同盟关系,与它同时宣布脱离同盟的还有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其中包括新新崛起号称恢复底比斯十八王朝光荣的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