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在心中默念:只要哭的凶,泪水掉的多,他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着,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
这个效果很有效,哭的越凶,泪水越多,泪水越多看傅清泇这个人都有些看的不太真切了。
傅清泇抬脚走到床的另外一侧,他将视线架好的摄像机点下了开始键。
随后重新走回到床边。
见情况不太对,池以收住了眼泪,她比她的往后挪动着。
手脚被绳子绑着,所有她的动作很受限,“傅清泇!你要做什么?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你真不怕半夜被他索命吗?”
傅清泇倒是没理,而是抬手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纽扣,随后跪在床上,他拉着池以的脚腕,往他的方向微微一拉,好不容易挪出些距离的人又被他拉了回去。
他欺身而上,随后抬手摸着池以裸露在外地脖子。
清澈的嗓音中不再是引诱了,更多的反而是调笑:“无所谓的,一一,没有人敢抓我。”
话音落下,他抬手使劲撕扯池以的衣服。
很快撕拉声响彻整个房间。
池以不停的挣扎着,她别过头,急的又哭出了声:“傅清泇!你不得好死!”
“放开我!等爷爷知道这件事,你就完了!”
“傅清泇放开我!”
池以着急的挣扎着,可她双脚被绑,再怎么挣扎对于傅清泇来说,都是小猫挠痒痒,不足以让他重视。
细细的吻轻轻地落了下来,傅清泇的手不停的往下挪动着。
他并不将池以的反抗放在眼里。
低低地笑声在耳畔蔓延开来,傅清泇笑着说:“嗯,木已成舟,陆老先生又能将我怎么样?”
“一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话音落下,他又笑了一声,泛着冷意的手指不停的描绘池以的耳廓,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乖,告诉我,陆靳延真的死了吗?”
犹如恶魔的低语在耳边不断蔓延开来。
池以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不停的抽泣着。
挣扎不了,只能躺在那,默默的哭泣。
她咬着牙,说话的声线都在发颤:“死了他真的死了”
“傅清泇!你也会死你也会死!”
“疯子!你会死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