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递给张朴玉一张纸巾,说:“张姐,不哭,这事我会弄个水落石出的。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张姐,我发现,你流泪的样子挺有美感的,给人一种忧郁之美。”他想活跃一下这压抑的气氛。
“人家心里乱乱的,你还有心说笑。你要认为我哭着美,那我天天流泪让你看。”她站起来收拾着碗筷去了厨房。
这院内有两间东屋留两个门,孟玄龙住南边一间,北边一间是小妹的闺房,现在张朴玉住着。
孟玄龙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他没有一点睡意。
张朴玉收拾好厨房,她又洗了一下便去自己的房间想午休一会儿。她刚躺在床上,孟玄龙推门进来了,他说:“张姐,打扰你午休了。”
张朴玉坐在床上,笑着说:“不打扰,我今天特激动,也想与你聊聊。来,坐在这床上。”
孟玄龙站在床边说:“张姐,你在我家忙里忙外,肯定累的腰酸背疼,我想给你放松放松。”
张朴玉眨着一双大眼,莞尔道:“你怎样给我放松?”她觉得傻弟挺有意思。
“我想给你按摩一下,让你领略一下我的按摩水平。张姐,你躺平。”
张朴玉很听话地趴在床上,轻轻地说:“傻弟,我还掀起衣服不?”她有点紧张。
“不用。”他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给张姐按摩。
孟玄龙的按摩手法确实精湛,很快,张朴玉就感觉到了傻弟的手艺不同凡响。她不仅筋骨舒坦,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亢奋。这种体验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闭着眼睛美美地享受着。她情不自禁地说:“傻弟,你这手法真好,我真的对人生没有什么要求了。”
孟玄龙拍了拍她颤抖不止的身子说:“张姐,你后面按摩好了。”
张朴玉趴在那儿没动,她有气无力地说:“傻弟,你帮我翻下身。”
孟玄龙帮她翻过身,拉了拉她的上衣又开始表现他不凡的手技。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好好地回报一下张姐,给她多些快乐。
张朴玉咬着牙坚持着,她做梦都想不到,傻弟的按摩会这样神奇而美妙。她断断续续地说:“傻弟,我照顾你这三年,你给我按摩这一次,我就值了。我满足了,没啥亏欠的了。”她脸颊红润,喘息不均,像是大病一场似的。
孟玄龙按摩结束,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张朴玉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柔柔地看着傻弟。她好像还在云端里一般。
孟玄龙向外走去,张朴玉声音异样地说:“你去哪儿,快扶起来我。”
“你休息一会儿吧,你现在起来干啥去?”他觉得自己的按摩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张姐有了强烈地感应。现在看来,自己的按摩手法确实达到了一定的境界。
“还能干啥去,我得去洗洗,浑身上下水漉漉的,我能休息好吗?傻弟,我是真地服了你了。”她动了动没坐起来。
孟玄龙把她扶下床,她柔弱无骨地拿着自己的衣服,歪歪扭扭地向洗澡房走去。她边走边说:“想不到人世间还有这样的按摩技巧,真让人百按不厌。”
孟玄龙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儿,他领着空空向院外走去。他心血来潮,想去孟青木的赌场碰碰运气。
孟青木是村长的弟弟,也是本村的西村霸。他在村里开个赌场,赌场就在他自家院内。前院是他的住处和他开的饭店,后院是他开的赌场。大门口拴着两只大狼狗,据说每只狼狗都得上万元。它们体态高大,长势凶猛,虎视眈眈。让人望而生畏。没有熟人领着,生人根本不敢到这院内来。
大门外有两个年轻人来回走动着,他们光头留着大胡子,面目狰狞,两眼放着凶光。两人都人高马大,体壮如牛。别说与他们过招了,就是看见他们的长相都让人顿生寒意。他俩都是孟青木的打手,也都练过几年武功,他们在这专门负责孟青木的赌场。只要是来这儿赌钱的人都怕他俩。陌生人根本就别想进这个院子。他们一个叫孟魁一个叫孟梧,是桃花湾村有名的两根刺。就是随近十里八里的,听到他俩的名字也都心惊胆颤。再说,他俩打出了事还有胡青木花钱摆平。可以说,他们是有恃无恐。
孟玄龙刚走到大门口,孟魁就瞪着两只像铃铛一样大的眼睛说:“傻子,你来这儿干啥?快滚一边去,别让人看见笑话。”
孟玄龙一本正经地说:“我来这儿摸两把,碰碰运气。”他望着膘肥体壮的孟魁就想笑,这小子长得挺吓人的,孟青木还真会物色人给他看赌场。
孟梧控制不住地笑了:“这傻子今个倒精神,来碰碰运气,他还会说句人话。”
“二位借一步让我进去,这儿挺热的。”他径直向大门前走去。
孟魁脸一沉,大声喝道:“我再说一遍,你滚一边去,如果你不是个傻子,我一脚就让你变成瘸子。去去。”他不耐烦地对傻子挥着手。
孟梧口吐猥辞:“这傻子艳福不浅,有个如花似玉的外地女人照顾他,孤男寡女地经常在一起,说不定他们早那个了,要不,张美女会一直守在这儿?”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