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封晨炘让房间里的人撤出去,今晚暂时不用她们照顾。
他需要用一种方法,帮盛听把体温降下来,而那个方法需要的人,就是他。
封晨炘还让人在浴室里,放满了冰块,在这样的冷天,即使室内温度舒服。
也不代表,在放满冰块的冷水浴缸中,待上一整晚,会不会出事,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脱下衣服后,他进了冰冷的浴室里,出来后,已经是深夜了。
他浑身冰寒,仿佛从地狱而来,裹挟着寒气,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他脱下了盛听的睡裙,扔在旁边,将女人雪白一丝不挂的身体,搂在了怀里。
他们身体贴近,而她浑身滚热,几乎是和他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他那张冷峻的面容,几乎笼罩在昏沉常年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盛听。”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边,眼睛有些红,似喉咙都嘶哑了。
“你最好给我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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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封家的压抑,在陆云洲将人抱回来以后。
御清园,却是一片静谧,光线柔和,浴室里哗啦的水声落下。
陆云洲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浴缸里,试了下水的温度,将水温调高了。
外面天色阴暗,气温极冷,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有一层湿冷的气息。
伴随着男人俯身的的动作,她身上裹着的那件黑色大衣滑落,不经意露出雪白的双肩,白嫩的脖颈。
还有她那精致诱人的锁骨窝,黑发披散着,发梢微湿,就这么被男人拦腰放进去,她的手还搭在男人的肩上。
陆云洲拢着她的身体,感受着怀里的人肌肤微凉,似怕她冷着,在水温没有热上来前,他没有离开。
“还冷么?”
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笼罩着她,他是在用他的身体,给她传递温度。
沈朝惜和他两个人贴着,她还能闻到男人身上那似清雪般冷淡的气息,好似萦绕着她,却看见陆云洲将她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
水温刚好,淹过她的胸前,只是这雪白的身体,裸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喉结滚动了一下。
沈朝惜抬头,在身体被热水浸泡的时候,连带着打湿了他的上半身衣服,男人眉心蹙着。
因为陆云洲怕她冷,是将她拢在他怀里的,他的衣服也湿了一半,他却毫不在意,他的身前被她身上的水浸染成一片深色。
“陆云洲,你衣服湿了。”
她唇瓣微张,似声音染上了一丝的娇冷,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他西装布料磨得有些不舒服。
但他身前湿了大片,现在有些凉,在听到她的声音后,陆云洲也怕他身上是湿的,会让她冷。
他清俊的一张脸,似染上一丝的愁容,冷白的骨指,刚要伸上来,将西装给脱了,就在他准备脱身上湿了的衣服的瞬间。
沈朝惜的手指,忽然摸上他的身前湿了的地方,往上,便搂住了他的后颈,“别脱。”
“你抱着我洗。”
“我怕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