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和你对峙,你赢不了。」
24
一个幽深而安全的山洞里,我再次找到了林沫沫。
一整个晚上,直到抱住她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感受到,我还活着。
我面对的,终于不再是利刃了。
是柔软的、温暖的、20岁的、她的躯体。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吻她。
她没有躲开,任凭我抱着她,放到了一处岩石上。
月光从洞口洒下,在我们的身上,铺上薄绢一样的莹白。
她说,你知道的,如果这时候,有其他玩家找到这里,我们就……
我说,我不想管了。
她笑,我也不想管了。
那一刻,我终于忘了一整天的焦虑、畏惧、疼痛。
也忘了,「只有一人能活」的残酷结局。
一整夜,手表还在不断震动。
荒岛上,仍然处处是血腥和死亡。
而那时的我,已不屑去思考这些,我只知道,
她的细腻、玲珑、娇弱。
她的指尖、声线、眼波。
直到第二天清晨。
太阳从渺远出升起,林间雾气消散,鸟鸣依稀。
林沫沫裹着衬衫,睡得正香。
我心里回味着那些温存,刚坐起身,却发觉勃颈上,抵上了一片刀刃。
那是林沫沫的手术刀。
25
那天晚上,刀手死后,白先生再次出现了。
他将林沫沫的位置告诉我,说那是个很安全的闪动,在天亮之前,我们都可以好好休息。
「但是天亮之后,我会把那个坐标告诉另外两个人。
「拳手和刀手的同伴,是么?」我问。
白先生愣了一下,「你知道我没杀他们?」
「你们舍不得。」我说,「多一场死斗,就多一个盘口。扬言杀掉我们的同伴,只是为了防止我们退出厮杀。」
他看着我,顿了半晌,又笑起来,似乎觉得,我很滑稽。
「你真以为这场游戏,只是一场人和人的死斗,然后富人们在外面赌马?」
「不是么?」我问。
「陈晓宇,你把我们这些人想简单了。」他说着,「我们要的,远比一场人和人厮杀的恶趣味,要多得多。」
我没明白他说的意思,也想不到他所说的「多」,指的是什么。
「陈晓宇,说实话,我很希望你能赢下这场游戏。」他低声说,似乎在躲避什么监视,「但是,我很快就没法再帮你了。」
「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