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言的酒还没彻底醒,一个重心不稳,重重栽倒在地。
扯到伤口,一道殷红的血恐怖地流淌出来。
“律言!”沈初韵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跑过去查看他的伤情。
手臂又被猛的一扯,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果然很在乎他。”
沈初韵早就不想解释他的无端猜忌,扭动了几下手腕,就是挣不开。
这时,江律言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冲顾北笙怒吼一声:
“你放开她!”
说罢他又挣扎朝顾北笙冲去。
顾北笙看他这赶上来挨打的模样,不禁勾了勾嘴角,在江律言刚挨近自己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抬起一脚。
下一刻,江律言就被踹飞,捂着胸口,痛苦万状。
“顾北笙,你怎么可以打人!”沈初韵急得双眸发红。
“我打人?”顾北笙讥诮地掀了掀嘴角:
“你没看到?是他扑过来打我的,你就这么包庇他?”
沈初韵噎了,无言以对。
倒在地上的江律言听闻两人这番对话,扯动嘴角笑了笑。
“初韵,不用担心我。”
沈初韵眼里的焦急更深,颤抖着嘴唇想喊他快走。
江律言却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仍旧死死盯住顾北笙。
这番挑衅的模样,让顾北笙很不满,他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猛一把将沈初韵抱起,冷凝着一身狼狈的江律言。
“江律言,那就让你看着,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车门一合上,江律言就踉跄地跑过来扒着车窗。
后座上,顾北笙泰山压顶似的将瘦小的女人牢牢控制住,大手扯住她纤弱的手腕举至头顶,另一手就扯住了她的衣领。
“顾北笙,你要做什么,别当着他的面。”
透过男人强势的下颌线,沈初韵看到,江律言使劲拍打着车窗,迈巴赫隔音玻璃隔绝了他的怒吼,只剩下绝望的口型。
“就是要让他看着!”顾北笙眼神阴鸷。
他抬起冰冷淡漠的双眼,扫视了窗外的江律言一眼,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