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使人如卧云端,江律言温柔地看着她:
“相信你的技术。”
尖锐的针头来回在皮肉里穿梭,江律言不觉咬紧了下唇,愣是一声没吭。
沈初韵手法娴熟,三两下缝合完毕,创面平整,
江律言仔细瞅了瞅,抬起大拇指来夸赞她。
顾北笙冷冷看在一边,沉声催促:
“江先生,缝合好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男人,总算主动做了一件好事,沈初韵感激地打量了他一眼。
待人走后,沈初韵开车送顾北笙回去。
路两旁,灯光幽暗朦胧,一如行人的疲惫。
两人都压着心事,缄口了好一段路。
到了一个厂房门口,顾北笙抬起沉重的头,开口道:
“不要再和江律言走近。”
沈初韵一顿,踩油门的脚不知不觉松了。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有男性朋友了?”
顾北笙像是疲惫至极:
“有些东西你们女人不懂。”
冥冥之中,他总感觉这个人会再跳出来,与他抢夺沈初韵。
很不安,这种感觉多年来一直折磨着他。
沈初韵瞥了一眼收拢霸气的顾北笙,看他就像孤单单的狮子:
“是你自己没有安全感。”
“答应我。”顾北笙说着,下一秒就将坚硬的上身威压过来。
沈初韵一慌,心有余悸地:
“你别碰我。”
“好的,我答应你。”顾北笙听话地坐回副驾驶。
对她这条件反射似的抗拒,他明白,自己在地下车库的行为又吓到她了。
车子一路稳稳驶去,到了顾北笙的单身公寓。
此时夜幕深浓,空气中荡漾着暧昧的气息。
顾北笙解开安全扣,又欺身过去,在她耳边呢喃着。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到我公寓过夜吧。”
沈初韵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羞赧又惶急地:
“顾北笙,你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