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我想去找你聊聊。”
她微哑的声音让对面沉默一瞬。
“初韵,你哭了?那个大猪蹄子又欺负你了?你生日他都这么没人性!”白薇薇音量又提高了不少。
“……”
沈初韵什么话都说不出,重新导航,车子就往“夜猫”驶去。
白薇薇一见了她,从吧台后面直奔出来,抱住了就要破碎的好友。
待听完沈初韵的诉说后,白薇薇差点就要拍桌子:
“初韵,咱不为男人流泪,好在早日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及时止损,我给你调一杯好酒!”
“要最烈的酒!”沈初韵伸手摘掉了发夹,甩动满头茶色长发。
坐在高脚椅上,沈初韵一杯接一杯的灌着自己。
酒气上头,心却越来越难受。
刚才顾北笙将黎初初压在车头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一种被两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觉潮水般涌来。
舞池灯光疯狂摇曳,勾引着沈初韵摇晃着酒醉的舞步,滑入舞池。
很快就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围上了她:
“美女,跳个舞呗!”
沈初韵脚下虚浮无力,想推开他们却不能,语言系统也被酒精麻痹了:
“放……开!”
“不放!陪我们哥几个玩玩!”
正当几人要将沈初韵拖出舞池之际,江律言突然出现:
“放开她!”
顿时几人都作鸟兽散。
沈初韵骤然失去了外力支撑,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倒地。
“初韵。”
一条宽厚有力的手臂温柔地扶起她,一股好闻的男性清冽的香气萦绕全身。
江律言低头看着满身酒气的沈初韵,突然发现她眼下似有淡淡的泪痕。
“我送你回家。”
他轻轻地将醉成一滩泥的女人放倒在副驾驶上。
等到江律言坐进驾驶位的时候,一双白软的胳膊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
太亲密了,江律言身子一阵绷紧,闻到她颈间散发出的馥郁香气。
“初韵,坐回去。”他像哄孩子般。
下一刻,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脸,江律言感到浑身都在发烫。
一双朦胧醉眼微微拉开一条缝,沈初韵缓缓开口:
“北笙,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酒醉后的沙哑。
江律言身子一僵,才明白过来,她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