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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啊，是我喊的，若黎有话跟你说，只是看你睡得太香了就没舍得喊你。”

帮人帮到底，林昭惜最终还是开口帮了若黎一把，并丢给了对方一个催促的眼神。

“嗯？师姐有话跟我说？”

茴恙晚眨了眨眼，见若黎也没有反驳林昭惜的话，脸上立马阴转晴，满眼期待的看着若黎。

‘看这孩子多好哄啊，肯定是被莫尘这家伙给蒙骗了。’

林昭惜立马倒戈，毕竟她除了帮若黎也没有其他选择了，而且茴恙晚这个时候还算是好的，因此，林昭惜相信只要轨迹改得好，结局就能变得好。

就像墨染一样。

“晚儿，你、你……是不是喜欢莫尘？”

若黎深吸一口气，喊出来那声陌生又熟悉的称呼，但看着眼前的少女一瞬间僵硬的嘴角，她脑袋也缓缓低垂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失落的弧度。

难道，真是改变不了么？

“我知道了，没事了，你继续睡吧。”

若黎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脸上冷淡阴沉的可怕，连林昭惜和墨雪都吓了一跳。

“我没有！师姐别走！我不喜欢莫尘！”

茴恙晚在听到若黎喊她‘晚儿’的时候心中一喜，但后面听到对方的问题后一瞬间慌了神，她怕师姐误会又怕对方不误会，但如果用自己和师姐的关系换这个误会的话，她宁愿不要。

她看到师姐失望的转身，急忙掀开被子，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急忙开口解释。

“你……”

“晚儿不喜欢莫尘，那师姐也不要喜欢他好不好？”

若黎被茴恙晚抓住手腕，转身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对方抢了先，而对方口中的话更是让她震惊，随后脑中快速划过一条线，快到让她抓不住，但又朦朦胧胧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师姐突然就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姐要疏远我，我想知道原因，但我发现师姐除了将我排除在外，其他的什么都没变，只有我而已。”

似乎是被压抑久了，在看到若黎眼中的震惊后，茴恙晚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她太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了，以前找不到机会，现在这个机会放在了自己眼前，她又怎么会放过呢。

“我本来已经放弃了，就算师姐将我当成普通师妹也可以，直到我看到了你和莫尘，你们那么亲密，是他！是他把你抢走了！”

茴恙晚眼眶通红，眼角的泪珠将落未落，咬牙切齿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虽然比不上师兄师姐们，但我跟师姐你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为什么莫尘一来，你就要疏远我呢？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

似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茴恙晚握着若黎手腕的手无意识收紧，但最后又脱力般松开了对方，不甘的抬眸问着若黎，“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师姐，就算你喜欢莫尘也没必要疏远我的啊，我想不通？”

眼前氤氲着一层水雾，茴恙晚看不清若黎的脸，用力眨了眨眼睛，眼角的泪也如断线的珍珠一样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我……”若黎别开脸，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只能生硬的又问了个心中已经渐渐明朗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接近莫尘？”

“因为你啊，因为师姐你啊，莫尘他不值得，不值得师姐你喜欢，他是什么样的人，师姐你真的看不清吗？”

若黎指尖颤了颤，牙关紧咬着，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浓郁的悲伤笼罩着若黎，林昭惜看了眼身边的墨雪，正好对方对方的视线，彼此眼中都闪过一抹了然，心中也难免伤感。

正如林昭惜想到的那样，若黎也想到了。

如果说茴恙晚一直都没变的话，那么她的目的一直都是让若黎看清楚莫尘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