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我们又见面了。”罗烈的眼睛扫过她挽在韩君培臂弯中的手,波澜不惊,平和地问候。
“你们认识?”几道各异的目光纷纷看向赛尔,她笑笑搪塞:“朋友的朋友,见过。”
罗烈半挑眉,也不戳穿,看了眼木然站在一边的韩君培,微笑着问:“这位先生是?”
“我未婚夫韩君培,我们快要结婚了。”范赛尔挑衅地扬起下颚,手抱紧了韩君培的手
臂,身子也下意识地靠近韩君培,无声地张扬身有所属。
“哦!”罗烈眼中闪过一丝若
有所思的光芒,很快很快,让看见的赛尔几乎以为那是错觉。
有端酒的侍者路过,罗烈
顺手取下一杯酒,递给韩君培,坦然地说:“韩先生,恭喜你们啊!”
韩君培礼貌地接
过酒,迷惑地看看他,罗烈举杯一饮而尽,扬扬眉,微笑着看着韩君培。韩君培端着酒,却
没喝,赛尔夺了过去,瞪了罗烈一眼:“君培会酒精过敏。”
“哦!”罗烈唇角淡
淡的一撇,耸耸肩:“对不起,那我喝吧!”他说着径直伸手从赛尔手中拿过酒杯,修长的
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赛尔的手,激起她轻微的颤栗,他拿过酒又一饮而尽。抿了抿唇,才对
看呆了的韩君培微笑着说:“你有一个很体贴的未婚妻。”
“您刚才说到商会对我的投
资……”转过头,罗烈无视他们了,拉了熊主席走到一边继续他们未完的话题。
“那个
罗烈是什么人啊,嚣张的好像他就是王?”韩君培紧蹙着眉好奇地频频打量罗烈,这样强烈
的存在感是人都不能忽视他。
“相信我,你不知道最好。”范赛尔真是为韩君培着想,
那人的身份,如果不是和凌姨交好,凌姨绝对不会让她知道。
这样的晚会是很无聊的,
都是些和熊主席来往的客人和商界一些老板,范赛尔懒得和一些人打交道,拉着韩君培坐在
后花园乘凉,打算切了蛋糕就找借口回家。
“我们去美国渡蜜月吧,刚好可以去看你妈
,她说不能回来一定很难过吧,只有你一个儿子却不能参加我们的婚礼……”范赛尔拉着韩
君培的手温柔地说,眼睛却没看韩君培,似乎他的回答都在预料之中。
“你不是想去马
耳他吗?”正说着,韩君培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看,对赛尔笑笑:“一个学生,问我论文
的事。”
赛尔点点头,表示不介意,韩君培就放心地走开了。赛尔独坐在凉亭中,外面
人很少,但空气很好,她看着韩君培消失的地方,不知不觉蹙起了眉,陷入了沉思中。
“他不适合你!”
低沉醇厚的声音幽灵似的突然出现在她的空间。范赛尔回头,罗烈静
静地站在树下,手里夹着半截烟,西服扣子开着,一手插在裤袋里,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
长时间。
赛尔瞪着他,直接懒得和他说话,既然说不过又何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