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范赛尔傻笑着,又给两人倒酒,“喝吧,喝吧
,有你们做后备,我心里开心多了。喝完我们跳舞,不能浪费这婚纱吧,凌姨的一片心意,
很贵的!”有些遗憾,这美丽的婚纱就次糟蹋了!
宗正宽,安西元,简心第一次见识了
范赛尔的酒量,往往喝完了一轮他们以为她已经不能再喝了,她却稍稍停了一下,又叫小柯
拿酒。安西元早喝得爬下了,简心也歪倒在一边,只有宗正宽还稍微清醒着,静静地斜倚在
沙发上看着对面的范赛尔,头痛地想她该醉了吧,她现在需要的不是酒,而是睡一觉,依她
的性格,睡一觉起来容易海阔天空。
范赛尔的婚纱早在跳舞时嫌麻烦,叫小柯拿剪子来
剪了一大段,此时斜坐着,双足赤裸着摊在沙发上,一个慵懒的美人。她手里还拿着酒,喝
倒了所有人已经没有叫陪的兴致。宗正宽有些心痛地看着她望着顶墙上的迷离样子,无法移
动,他们太熟了,熟到他知道此时任何的同情都会让这女人崩溃,而他最不想的就是看她崩
溃。从第一次看见她,他就喜欢这个女人自信的笑,和他见惯的那些有钱的女人相比,她纯
洁的像个天使,这也是这么多年,尽管知道她有爱的人他也在她身边的原因。仅仅做朋友,
能看见她就觉得幸福。但现在他后悔了,应该从第一次见面后就疏远她,那么此时他就能肆
无忌惮地来带走她,给她一个新的开始。此时和她那么近,却感觉很远很远,他悲哀了,这
样的机会都无法靠近,那么从此后只会越行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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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知道何时突然开了,宗正宽
醉意朦胧中一开始以为是小柯,但集中视线焦点去看,不是小柯。来人很高大,挺括的背影
遮了房内大部分的光。他在赛尔沙发边站着,一手夺去了赛尔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宗正宽
看见了他的脸,那样一张脸即使在醉意中也能让人发寒的脸,眉毛紧拧着,脸色铁青,他放
酒的同时黑煤般的眼睛扫视过房间,遇到还有一丝清醒的人,宗正宽的眼睛时,他停了一下
,微微点点头,说:“赛尔我带走了。”说完,俯身抱小孩一样将范赛尔抱了起来。宗正宽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去,无法反抗,那男人的口气和态度就是命令,霸道的知会他一声也不
过是出于看他还清醒的礼貌。王一样的高高在上,霸道嚣张强硬,这样的男人会是范赛尔的
克星,宗正宽迷迷糊糊地想,心中的弦放下了,憋了眼枕着他腿睡着的简心,虽然腿已经被
她睡得麻木了,但也懒得移动,睡吧,今天一天真够长的。
头好痛!
范赛
尔还没睁眼就捧着欲裂的脑袋轻声呻吟,这就是一夜放纵的代价,她自嘲地想。比起心痛,
这头痛似乎有过之而不不及,这样也好,可以暂时转移目标。
睁开眼,有一瞬间还以为
在做梦。顶墙宽敞的差点以为没边,窗开着,淡黄|色的窗纱,遮着巨幅的落地窗,轻轻荡出
窗外隐约可见的绿色。
柔软宽敞的大床,贴身轻若羽毛的高级蓝色丝质被褥,范赛尔呆
怔了一下,猛地掀起被褥,婚纱不见了,一件白色蕾丝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完全呆了,这是
什么地方,谁帮她换的衣服,谁帮她洗的澡?搜索模糊的记忆,影影绰绰,一双强硬的手臂
,一个很安全很宽阔的温暖胸膛,一路抱着她,听她梦呓的诉苦,耐心地轻抚她的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