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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齐这是要做什么。
长衡说:“十日后在亶爰山举办围猎赛,到时你和春兰都要过去,但是不要露面,暗中保护我说的人就行。”
“您说的人?那您呢?”夏竹问。
“我没事。不出意外,我应当是跟他们在一起的。”长衡说。
长衡拿出一份地图,在桌面上摊开:“这是亶爰山的地形,此山地形复杂,山上有许多乱石堆积,山林茂盛,常看不到内里的情况,此外还有一些野兽,复杂的地形条件,众多的飞鸟走兽,让其成为南陵第一围猎场。你和春兰熟悉一下,以应对突发情况。”
“侯爷在里面那啥,您现在不能进去……”
外面传来世安的声音。
长衡让夏竹将地图收好,让人衣衫半褪坐到自己怀中。长衡随手拿起一颗葡萄咬在嘴里,挑起夏竹的下巴,目光散漫轻佻,慢慢向夏竹靠近。
葡萄快被喂到夏竹嘴里时,门被暴力踹开了,左边的一半门基本上报废了,颤颤巍巍挂着。
世安不敢抬头,颤颤巍巍请罪:“对、对不起侯爷,小的没拦住。”
长衡将葡萄吐掉,放开夏竹,挥了挥手示意世安退下:“无事,你在门外继续守着。”
世安将门带上,长衡这才肯施舍来人一个眼神,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九阿哥啊。进门之前怎么不敲门?您这直接踹门,我还以为您的胳膊断了呢。”
君齐捏着拳头,瞪着眼,气道:“早就听闻长乐侯风流,今日一见传闻果然是真的,甚至长乐侯比传闻中还要放荡。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过奖。”长衡道,“就当你是在夸我精||力旺盛了。九阿哥也要多多注意,火气憋着无处宣泄,对身体不好,怕日后想起都起不来了。”
君齐快被长衡有来有回的话术气死了,偏偏长衡还不放过他。
“夏竹,快,给九阿哥敬酒。”
夏竹穿好衣服,起身向君齐行礼:“奴家见过九阿哥。”
君齐哼了一声,拿旁人撒气:“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滚!”
“在我的地方,让我的人滚,恐怕这不符合规矩吧。”长衡坐正身子,眼里带着笑意,却看得人背后发凉,“更何况是你打搅了我的好事,没眼力见的东西是你吧?”
“好大的口气,”君齐道,“皇城之下都是我父皇的领土,这儿何时成你的地方了!?难不成你想造反?!”
“不敢有二心。人是我的人,总不能让某些东西说欺负就欺负吧?”
“怎么?一个万人骑的妓子你也要护着。你是诚心跟我作对了?”
“作对?”长衡轻笑一声,“我若是诚心和九阿哥作对,就不应该是九阿哥主动来找我了——还请九阿哥想想来这里的目的,不要把场面弄得难堪,到时候谁都下不来台!”
“就算是妓子也比你这个手上占满鲜血的人干净!”
“世安,送客!”
君齐吐出一口气,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什么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