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浩天带着狄能,驾驶着奔驰大G,向着军山镇进发。
阳光如金,洒满了他的路径,沿着蜿蜒的乡村小路,照亮了那片美丽的乡村。
军山镇的早晨宁静而又美丽。稻田碧绿如玉,小河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就像一幅生动的田园画卷。
远处的军山,云雾缭绕;近处的一座座鳞次栉比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甜美的乡村如诗如画。
周浩天紧紧握着方向盘,手心微微出汗。
他激动地心跳在清晨的朝阳中,如同一只活跃的小鹿,疾驰在宽阔的马路上。
这就要揭开20年前的周家惨案的谜底了吗?周浩天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期待,眼神坚定而明亮。
他知道,今天要去见的这位长辈,是曾经在关键时刻,冒着风险,拯救了自己生命的人,那位义薄云天的胡恒爷爷。
军山镇的风景在车窗外飞速掠过,周浩天的心情却如同静止的湖水,波澜不惊。
徽派建筑在阳光下闪耀着历史的光辉,仿佛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周浩天知道,这所占地十余亩的大宅子,就是胡恒爷爷的家,那个曾经在汉江市并称6大家族的胡家。
他停下车,迈出车门,走向那座充满历史韵味的大宅子。脚步虽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期待和敬畏。
他站在大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先生,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是周家湾的周浩天,特来拜访胡老家主的,烦请通传一下。谢谢!”周浩天礼貌道。
“哦。好的,你稍等一下!”管家转身回院子了。
不一会,从院内传来爽朗的笑声,“是周家贤孙来了呀?我说今天一大早,喜鹊怎么会蹲在院子的老槐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有贵客临门了。欢迎,欢迎!”人未到,声音先到。
紧接着,一位身体微瘦,精神矍铄,身着朴素衣裳,脚蹬一双碗口平底布鞋的老人,走了出来,正是胡恒爷爷。
虽然岁月在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双浑浊的眼眸中,却依然睿智如故。
跟在他身后的有两个人,一位与胡爷爷年龄相仿,身材高大的男人,另一位是一个20多岁健壮的年轻人。
“你就是小友浩天?”胡恒慈爱地问道。
“正是小辈,胡爷爷。”周浩天上前一拱手说道。
“不错,不错,都长成帅小伙子了。哎,若是你爷爷看到,都会笑醒的。”胡恒感伤道。
“老胡,客人来了,我们进屋说吧。”高个的爷爷说道。
“对对,光记得寒暄了,进屋说吧。”说着,转身往院子里走。
突然,他又止住了脚步,“对了,我忘了给你们介绍。”
胡爷爷一指高大上了年纪的男人说道,“他就是周崇震,你爷爷的兄弟,听说过吗?”胡爷爷问道。
周浩天点点头,“听奶奶说过。”
尔后上前一拱手,“周爷爷好!”
“好好好!”周崇震开心得不得了。
“这一位是我的孙子,叫胡义忠。现在帮我打点胡家的生意。”胡爷爷一指高大年轻人说道。
“你好!”两个年轻人同时伸出了双手。
“你们年轻人,今后要多走动走动,还有你家的长运。”胡恒说道。
“放心吧,兄弟。我家长运已经与浩天打得火热了。”周崇震神气道。
“怎么回事,二哥,这事儿有可点不大仗义,今天我怎么才听你说呢?”胡恒故意板着脸说道。
“瞧你兄弟说的。浩天与长运相识还具有十分惊恐的戏剧性。本来今天来是打算告诉你的,没想正主到了。”周崇震解释道。
“快说说,怎样惊恐地戏剧性了?”胡恒有些急不可耐。
于是,周崇震就将漂亮国彩旗银行在汉江市步行街开业的当天,就遭到5名穷凶极恶劫匪的持枪抢劫的事儿简明扼要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