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三爷笑着捏住女孩白皙的下巴,亲昵晃了晃,低头就是香一口,“这不是得等日理万机的夏梨宝同学先把试考完了,再筹备,还有——”
女孩脸上浮起灿烂甜蜜的笑,自觉仰起脸回亲了一口,期待地追问:“还有什么?”
“还有……”
刑赫野大手搭在夏小梨脑袋上,眼神温柔疼宠地揉了揉,说:
“等我老丈人能当证婚人的时候。”
夏小梨愣了愣,渐渐的眸中浮起盈盈水意,瘪着嘴吸了吸鼻子,软声感动道:“阿野……”
男人笑着摸摸她眼角,逗哄道:“这就哭鼻子了啊,是不是更爱我了?”
“讨厌!”
夏小梨娇赧地飞他一眼,抬手搂着脖子,把脸紧紧埋进刑赫野的肩窝。
顷刻,细细的啜泣声传来。
大掌顺势回搂在女孩纤软微颤的脊背上,一下一下轻抚、轻哄着。
“知道了,知道了,夏梨宝爱我爱得都哭了。”
……
接下来的日子,夏小梨的生活格外充实和有盼头。
每天清晨和刑赫野一起在医院的病房里醒来,一起吃过早餐后,周哲来医院汇报公司重要事务,夏小梨则抱上书和画本去老师那上两个小时的课,再由司机载着去自然景区、或公园写生。
下午,陪刑赫野去VIp复健室复健,男人在康复器材上挥汗如雨,女孩坐在窗边支着画架垒着书,继续用功。
一开始,看着刑赫野紧蹙着眉吃痛吃力的表情,夏小梨总忍不住一脸紧张心疼地站在旁边,瞎捣乱。
“轻点、轻点……医生,都出那么多汗了,歇一会儿吧,哎呀轻点呀!”
给刑赫野喂水擦汗,一个劲儿地问“疼不疼?歇一会儿吧?”,还得反过来要刑赫野这个复健人士哄,让她安心坐着画画去。
那感觉真的跟看严启钰复健完全不一样,一是刑赫野伤得严重得多,二是自家男人自己心疼啊!心疼死了!
最初几回,夏小梨都看哭了,自己悄悄捂着脸蹲在墙角抹眼泪。
有一回,严启钰拄着拐从隔壁复健室过来看望,正好撞见了。
推着椅子到蹲在墙角偷偷哭唧唧的夏小梨身旁,自己扶着还不能利索走动的腿,一屁股坐下,语气幽怨道:
“小梨姐,之前你摁着逼我复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儿的。”
夏小梨抽抽鼻子,抬起头,理直气壮的:“那能一样嘛,他骨头可比你断的多多了,还伤了脏器。”
严启钰:……怪我只腿骨中了一枪咯。
少年扭头看那头的刑赫野,男人凝脸撑着康复架,一丝不苟、半点不打折扣地重复着锻炼动作,脸上真是汗如雨下,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哼来。
跟另外一个哀嚎声遍地的普通复健室,天差地别,就连他自己也是痛得直哼,想着毁灭吧地球!他主要是腿部神经受损,跟刑赫野的多处骨折还不一样。
姐夫,可真是个狠人。
长得又高又帅、又多金、疼老婆,肌肉比我还秀,我姐眼光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