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财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让夫人何氏,将李万金夫妇素洁,管家,李万银媳妇等人,全都叫进屋,道:“想我李财,一生经商,继承父志,虽不算大富大贵,可也没穷困潦倒,如今儿子贪了人命,我却无能为力将他救出,就是死了也不瞑目。”
看了看李万金,道:“金儿,为父死后,你要本本分分经商,管理家业,不可将祖上的家业败光。”
李万金这回也哭了,见为自己打下江山的老父要死,也着了急,
李财又对李素洁道:“洁儿啊,为父没能看着你找到一个如意郎君,高高兴兴成婚,为父对不起你,以后的婚事就由你娘做主操持吧!”
素洁和母亲听了,抱头痛哭,李财又道:“别哭了,老夫临死见不到二儿子,只有到阴曹地府相见了。”言罢也哭了。
一家人正哭成一片,没等李财叮嘱别人,看门的李童跑着进来,道:“老爷夫人,二少爷回来了。”
众天一惊,立刻止住哭声,李财连声咳嗽,道:“李童,你再说一遍,谁回来了?”
李童又道:“咱家二少爷李万银回来了。”
李财听说二儿子回来了要起来,却突然栽倒床上,昏迷不醒。夫人,李万金都顾不上去接李万银,都高喊老爷,父亲,忙着救人,李万金见父亲久叫不醒,忙亲自出门去找先生。
门外的李万银听守门的说老爷病卧在床,不等人接,慌忙来到父亲卧房,见一家人都在,父亲李财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扑通跪倒在地,哭道:“爹,都是孩儿不孝,惹出祸来,爹爹才生如此大病,儿子对不起你。”
何氏看着瘦的不成样的二儿子,忙拉起来,道:“儿啊,不要哭了,回来比什么都好。”
李万金找来了看病的先生,给李财号过脉象,道:“李财主脉象虚弱,因喜怒不平,心情波动大,现在心脏衰竭,恐怕无有三两日的活命了。”言罢摇头,收拾药箱要走,。
李万银扑通跪倒在地,求道:“先生,求您出手,千万治好我父之病,出多少银子都行。”
先生道:“不是老夫不肯医治,只是你父亲的病,老夫没有办法医治了。”言罢出门而去。
李万金大怒,指着跪地的李万银道:“都是你,你要不在外边惹出人命官司,爹也不会为你奔波,急火攻心,得下重病,你还有脸回来,怎么没让人砍了脑袋。”
李万银的媳妇张丽花,见丈夫回来,本是万分高兴,此时大哥李万金却咒骂丈夫,恨丈夫不死,立时火冒三丈,不管大伯子还是谁,张口骂道:“怎么,你才是挨千刀的,你还想让你兄弟早死啊,他死了你想一人独占家产,没门。”言罢,拽起李万银就要走。
李素洁看到大哥二哥嫂子不管父亲死活,还大吵大闹,道:“大哥,二嫂,你们都别吵了,爹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有心思吵架。”
李万金和张丽花这才作罢。
当晚,李素洁又命秋香准备了香烛供品,仍是星斗出全时,点燃香烛,叩头三个,拿出如意珠,道:“蛇大哥,蛇大哥,素洁有事,第二次求蛇大哥,我父李财因二哥之事,身得重病,请医无效,还请蛇大哥帮忙,救父亲不死。”
次日天明,未等素洁前厅看望父亲,早有丫鬟来报,父亲醒了,并能在床上坐卧,让小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