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四分五裂,酒液顺着脑袋往下淌,连带着血也流下来。
“啊——!”女伴吓得尖叫跑开。
“滚!”晏虞一脸狠戾,丢开手里握着的瓶颈,瓶颈落在地上碎裂,连着碎的还有孙刚的玻璃心。
孙刚捂着头跳起:“不识好歹的贱人!你算个屁,没有你爸你姐谁看得起你啊,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
握起拳头就要来打架。
一旁围观的人吓得不轻,当着面说二小姐是私生女,他怎么敢的?
圈子里谁不知道晏虞的生母是晏家家主曾经的秘书,二十四年前晏夫人养病期间有的她,秘书生完晏虞就离职了,听说晏家家主给了她一笔钱,如今人不知道在哪儿。
“你算什么东西!”晏虞一脚过去踢他要害。
沉迷声色的纸老虎哪里打得过晏虞,没本事还要招惹,此刻疼得捂着裤裆爬不起来。
姜云急匆匆过来还没劝架呢就结束了,一看这情况连忙叫救护车。
“贱人,那块地你是别想要了!”
晏虞不再理他,迈过他去还踢了一脚。
“啊!”
……
司机在门外等,太晚了就不必回郊区别墅了,直接驱车回市内的晏宅。
一上车后座的隔板就升起来了。
两人坐在后座,隔得远远的,晏虞不理她,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
但是常禾硬要凑过来。
凑过来贴着她,胸乳隔着衣料蹭她手臂。
晏虞眉头皱起,转头想训斥她。
没想到常禾硬要挤到她怀里,一双手环住她的腰,头蹭着她的脖颈,晏虞能闻到她发间洗发水的花香味道。
常禾抬头看她,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红。
非常不对劲。
“该死的,那龟孙子给你下药了?”
常禾不回答,一个劲地往她怀里挤。
无奈,晏虞只好环住她。
想让司机改道去医院。
然而常禾在她开口那刻凑近她,语句间吐息呼在耳畔:“不是……是我自己吃的,进去找你前就吃了。”
“你有病吧!”
“这也是计划的一环?”
“万一你进去没找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