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慈继续说道:“我心里很明白,薄天禹不是不爱你了,而是不敢爱了。
所以才选择向我求婚,放下过去,同样也把他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些,你知道吗?”
说完这些,暮清纱还以为纪念慈相信了自己说的话,就想准备起身离开。
突然,纪念慈叫住了她。
“暮清纱,其实薄天禹爱的人一直都是你,而非我。
现在他要死了,难道你就不想去看薄天禹最后一眼吗?”
暮清纱一听纪念慈说薄天禹要死了,手上的水杯突然就从手上掉落,“啪”的一声,水花四溅。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天禹他怎么了?”
纪念慈的眼中噙满泪水,“他在医院昏迷不醒,医生说他的情况很不乐观。
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也许这是他最后的愿望。”
暮清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纠结。
“我……我不能去。
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给他希望。”
纪念慈站起身来,走到暮清纱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暮清纱,我知道你也爱着他。
不要因为害怕而错过最后一次机会。
去看看他吧,让他走得安心。”
暮清纱泪流满面,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
暮清纱听见纪念慈说她已经知道自己和薄天禹的事,刚想解释些什么,纪念慈却又开口了。
纪念慈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愤怒:“暮清纱,你知道吗?
薄天禹之所以不爱你了,不是因为他真的变心,而是因为他生病了,他快死了!
现在就在医院里无人问津。
他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对他?”
暮清纱一听纪念慈说薄天禹生病了,立马就有些慌张,急切地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纪念慈见她还是担心薄天禹的,心中既欣慰又难过。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他这些年来长期喝酒,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得不成样子。
医生说他的身体已经严重受创,活不了多久了。”
暮清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痛苦。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这么傻……”
纪念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你,即使他向我求婚,也只是想借此放下过去。
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快乐。
暮清纱,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也许这是他最后的愿望。”
暮清纱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她想起了曾经和薄天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如同利刃一般刺痛着她的心。
“我……我应该早点发现他的不对劲。
我怎么这么笨……”暮清纱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