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把它们都收进了瓶子里,然后把瓶子揣进了怀里,一点都不害怕。
白景把东西收好,然后又拿出了另外一株药草,然后说:“对了师父,我这次出去还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神神秘秘的,每次碰见我的时候不是摇头叹息,就是一脸可惜的样子。并且总是想要来跟我搭话,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阮夕说:“离他远些便是。”
白景说:“师父,我觉得他的目标是你,他想要靠近你,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阮夕说:“嗯?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景说:“他总是时不时地想要跟我说几句教训我的话,然后想要说也不知道你的师父是怎么教你的,把你教成这副模样,我是真想领教领教。他肯定是下一秒就想说要去和你讨教讨教了,我才不给他这个机会。”
阮夕觉得这些人真是想方设法地想要靠近自己,却又不敢主动来,整天需要从旁人入手,何必呢?
不过他们既然没想着害人,那就先暂时不管他们吧,反正该着急的是他们。
避免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阮夕对白景说:“你小心着些便是,他们若是想对你动手,不必手下留情。”
白景说:“放心吧师父,我厉害得很,才不会让他们得手呢,他们要是敢来,我就让我儿子咬死他们。”
白景身边有墨临,再加上他身上夕堆的毒,所以阮夕并不担心他。不过近期他们应该会想尽办法去和白景套近乎,白景能对付他们的,这个可以放心。
该担心的应该是他们而已,白景要是随便撒出去一把毒粉,他自己都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毒,到时候可有得他们受的了。
白景拿着手中那株药草,左右看了看,然后把它递给阮夕:“师父,你看这个,像不像是毒草?”
阮夕拿过来看了看,这种东西自己似乎见过,在以前就经常用来制止疼药,并且具有麻醉效果。
阮夕说:“不是毒草,怎么了?”
白景说:“那它具有什么神奇的功效吗?很珍贵吗?”
阮夕摇了摇头,这种东西其实还是很常见的,只不过和一般的麻醉剂原料相比,它的效果没有那么强,并且这种东西也比较难找,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选择它。
不过它的寿命挺长的,并且生命力极其顽强,就算是挖下来一整天,叶子变干了,放它放到水中,它也能恢复生命力,继续地成长起来。
白景疑惑地说:“那这就奇怪了,既然它这么普通,为什么他们都争着去抢。”
阮夕问:“怎么回事?”
白景说:“是这样的,我前些天在一旁蹲着等我的儿子的媳妇时,有几个人也在旁边蹲着。那边是悬崖,十分危险,蝎子在这种地方出没很正常,我以为他们也想抢我的蝎子,就警惕地问他们在做什么。结果他们就漆在等这株药草开花,并且还十分危险地爬到悬崖壁上去采,最后还差点因为分得不均匀打了起来。我以为是多神奇的东西呢,既然这样,他们有什么好抢的啊。”
阮夕觉得,只有在利益产生纠纷的时候,他们才会有争吵,既然他们那么不乐意,就说明少一点和多一点的利益差距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