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耻!她会永远记得!
她一定会让秦不晚将来付出更惨痛百倍的代价!
……
徐南鹤快步赶到张巡办公室时,秦不晚刚坐下,打开面前的早餐盒。
听到徐南鹤进门的动静,她回头,朝徐南鹤看了眼。
看清楚是他,她随即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她还以为是傅云商。
“张伯。”徐南鹤强压住心中的情绪,站在门口缓了几秒,朝里面的张巡招呼了声。
还好,就张巡和秦不晚两人在。
傅云商没过来就好。
“来了啊,进来吧。”张巡招呼道:“刚好,我和不晚准备吃早饭,你要不要来吃点儿?”
“他吃过了。”秦不晚不等徐南鹤应声,淡淡开口道。
徐南鹤随即尴尬地朝张巡笑了笑,回道:“对,吃过了。”
秦不晚不想跟他坐在一起,那他就不坐。
他走到一旁,拉了张椅子到沙发旁。
“我想起我还有点儿事,你先坐。”张巡朝他俩看了眼,笑笑起身道。
秦不晚默不作声地将面前的早餐盒都打开了,朝张巡道:“张伯,吃完了再走吧,您都值了一晚的夜班,肯定饿了。”
张巡只得又坐下。
“秦知语还没吃吧?”秦不晚淡淡开口问道。
说话间,没看徐南鹤一眼。
“也许没吃吧。”徐南鹤斟酌了下,低声回道。
所以秦不晚知道刚才他和秦知语说过话了。
“那这个,拿给她吃吧。”秦不晚指向放在角落里的一碗麻酱拌面。
徐南鹤没作声。
“怎么,她不能吃吗?”秦不晚等了他几秒,抬头望向徐南鹤。
秦知语对花生过敏。
那碗面上洒满了花生碎,她肯定是不能吃的。
秦知语有哮喘,如果再吃了过敏的东西,会很危险。
徐南鹤默不作声跟秦不晚对视着。
“怎么,她可以把不会游泳的人推进湖里,这一碗面,她吃不得,是吗?”秦不晚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丝冷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