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介觉得这个家伙似乎是在和自己撒娇,除了真琴自己好像没有和其他人格有这么熟吧?你这卖萌是给谁看的?
“别说的让人误会好吧!我们只是睡在一个房间里而已,而且那个时候不是真琴的人格吗?”
金色的玉藻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长杆烟枪,自顾自抽了起来看上去很是随性。
“其实也没区别,我是她们九个人格的集合,这也是我能出现这只野兽房间里的原因。她们所有做过的事,她们经历过的事情说是我做的也没有差别。”
“也就是说是你是打伤玛修咯?”
“为什么你能原谅那只野兽对我要这么严苛啊!老娘那么多天都白睡了吗?”
“够了!”
在一边的真琴对两个人完全没有意义的谈话已经听不下去了。
“你应该有让我们分离出去的办法吧?”
玉藻前朝着京介吐出一团烟雾,京介皱着眉头挥散了飘过来的烟。她眼角带笑看着京介的表现,似乎对他的行为很感兴趣。听到真琴的问话后她撇过头这个坐在地上狐狸用一种妈妈教育女儿的口吻说:“不然我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当然是过来帮助你们的啊。”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我离开以后你就会消失的吧。你不是把你自己看得最重吗?”
真琴这个家伙的做法不是很理解,为了让九条尾巴合体,她的做法可以说是处心积虑了。刚才她和京介说她是自己这边九个人格的集合,其实这话说的并不准确。更准确的来说其实应该说她们所有人尾巴上的人格都是从她这个本体上分裂出来的。
而自己等人在被生成出来的时候就被赋予了要融合的命令,这个命令甚至可以说是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上的。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算什么?野兽,怪物,还是别的什么?我是金毛白面,是太阳的拟神化!我绝对不允许我以这种丑陋的姿态存在于世间!”
“所以说其实就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
狐狸点出了自己的主人格的想法。
玉藻前用烟枪敲打着地板缓缓说道:“或许吧。反正就算我这次消失了,也不是问题。毕竟总有一天你们还是会在一起的。反正时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毕竟我是永恒的。”
对于玉藻前的说法京介京介有点疑问,他不知道这个永恒的真正意思是什么,是指一直能在现世存在还是指【座】的永恒。
玉藻前也猜到了京介的想法,她起身用烟枪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啊。。。”
京介捂着额头远离了玉藻前,他的脑袋被烫着了。
“你以为我从你身体里拿了什么,这个可是好东西。”
说着玉藻前没有拿烟枪的左手张开,在她的手心上漂浮着一团发着蓝光好像气体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
京介多少猜到这个就是之前玉藻前从自己身体里面取走的东西,但他还是想要知道玉藻前是怎么解释这个的,毕竟京介自己也对自己的身体的特殊情况也相当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你的器官。”
“咱能别说的那么恶心吗?”
京介没好气地说道,他觉得玉藻前在和自己开玩笑。
玉藻前波动着手指,这团发光的气体在她的操控下不断变化着自己的形状。对于京介的评价,她似笑非笑地说:“那你觉得这个是什么?这个在你体内和你融为一体,甚至可以说是你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样的东西你觉得不是你的器官是什么?”
京介听到玉藻前的解释感觉有点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我觉得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这个东西取走以后对我也没太大的影响。”
“盲肠除了给医生创收以外也没啥作用不是吗?”玉藻前白了京介一眼,“虽然我取出的不多你的身体暂时看不出来,但是你的身体实际还是受到了影响,估计起码少了五六年寿命吧。”
“什么!”
“别这么激动,你如果以后抽烟的话,估计少的不止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