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正经点,我在帮你吹头发耶!”她娇瞪他一眼训斥,不小心被灼热的风烫到怎么办?
“吹头发有那么重要吗?”他将吹风机从她手上拿开关掉,然后往地上一放。
“你干么?头发还没干啦。”她抗议的叫道。
“半干就行了,现在有一件比吹头发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目光炽热,嗓音沙哑,让人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易小怜因此红了脸,娇瞋他一眼,下一秒却已被他拉上床,一个翻身便被他压在身下,吻如雨点般的降落在她脸上、肩上,然后不断往下蔓延。
事后,她香汗淋漓的被他抱在怀中喘息,又累又满足,但却没什么睡意。
她抬头看他,他则像是感觉到她的动作或视线似的睁开了原本闭着的眼睛。
“怎么了?”他问她,声音微哑,很性感。
“不知道为什么没什么睡意。”她说。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他咧嘴,暧昧的问她。
她遏制不住羞赧的瞋他一眼、打他一下,然后要求,“陪我聊天。”
“你想聊什么?”他坐起身来,让她倚偎在自己的怀抱里,为两人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问她。
“不知道,随便。”她说。
“真明确。”他低喃地嘲讽。
她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要老实的跟你妈说我们的事?”他问她。“你应该知道过了年,你就二十九了,习俗上不适合结婚。”
“我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了。”她说。
“还欠一个风风光光,可以召告天下的婚礼。”他认真的表示,她却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喜欢小而美的婚礼,不喜欢把场面搞得很大的婚礼。”她先下手为强的声明。
“抱歉,老婆,这一点可能不能让你顺心如意了。”他歉声说。
“为什么?”她忍不住挺直身体转头问,还以为他会对她有求必应。
“我商场上的朋友太多,再加上你又是独生女,岳父岳母这辈子婚丧喜庆所包出去的礼金,就靠你结婚时收回来了,姑且不管我商场上的朋友好了,你觉得你妈会同意让我们办一个只请一些亲朋好友来观礼的小而美的婚礼吗?”
“不会。”她欲哭无泪的回答。
“你知道就好。”他像是同情又像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讨厌。”她遏制不住的说,“难道真的没办法逃过那一劫吗?”
“没办法,除非你怀孕,为了你的身体状况,可能可以简化一些程序,例如敬酒、送客之类的。”
“怀孕吗?”她若有所思的说,然后蓦然叫道:“等一下!今天几号?”
“二十七号呀,怎么了?”
“二十七号?我的好朋友应该要在前天来的。”她看着他说,表情惊疑不定。
“你确定?”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屏息问。
“不确定。”她犹豫的说。事实上,她很确定好朋友应该二十五号来,不确定的是晚了两天所代表的意思是因为单纯的晚来,还是……她真的中奖了?
“明天我们到医院检查一下。”她的不确定让他果断的下决定。
“只差个一两天而已,说不定只是单纯的晚来,再等几天没来再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如果这几天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他眉头紧蹙,一脸严肃的说。
“你不要有预先的想法啦,这样我会有压力。”她对他说,下希望他空欢喜一场。
“好,我不想。”一听见她会有压力,贺子觉立即改口应声,就怕影响可能已经静静地在她腹中成长的孩子。
天知道他和她做爱连一次都未避孕过。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也有点卑鄙,但既已认定她,而且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再加上她的态度又好像有那么一点胆怯、畏缩,不管他如何威胁利诱,都不愿公开他们的办公室恋情,他只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