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药,那是什么?”兰烬一脸幽怨,“我知道……现在时机不成熟,可这孩子是您的亲骨肉啊!”
南宫神色冷峻:“什么亲骨肉!你这么多天背着我和珊瑚天天睡在一起,打量我不知道是不?”
“奴家怎敢……”兰烬垂泪不语。
“这么多天让你装男人,辛苦你了。”想了半天,似乎只有这一句话可以安慰。
兰烬把喉结和胡茬一把扯下,扑在南宫怀里:“郎君!”
“我还没说要娶你呢。”南宫很是无奈地摸摸下巴,“昨天珊瑚跟我说了想娶你为妻,我都已经答应了,你不能让我反悔是不?”
珊瑚邪邪冷笑,“嫁给我吧,小娘子……来,给爷笑一个。”
(咳,本集纯属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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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情缘怎牵】………
南宫踏出门槛,对着隐藏在树丛中的几人道:“都散了吧。”
“没查出来吗?”一个妙龄女子抬起头来,失落中带着疑惑。
“一本正经也好,严肃易怒也罢,都是能套出话来的。而他那种嬉皮笑脸的人,是死也不会说实话的。强迫无用,只能再行跟踪。”南宫微微一叹,“帮手就在外面,他却不肯唤人帮忙,是装糊涂还是另有所图?”
“公子不必忧心,属下会一直跟着他的。”先前那女子笑如银铃,“请公子移步碧华居,北盟主在等着您呢。”
南宫点点头表示同意:“任倾欢和苏澈的行动也要注意。派人回去通知所有人严阵以待,顺便告知清月山庄的三庄主阮沁,让她注意防范,并且……”他的身影渐渐远去,每句话似是随口而出,身边的人却一一恭敬地应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杜秋微与四周的人怔然相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投向她的目光有疑惑,有不解,有惊讶,甚至有蔑视。杜秋微用脚趾头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猝然被推上风口浪尖,顿时不知所措。
江湖上不仅有门派纷争,就算是门派内部也是纷争不断。杜秋微虽然没有正面见过,然而单看苏澈与任倾欢冷然对立的的关系,她也自知些分寸。上官贤已经老迈,定然有一天会让出盟主之位,继任人选就成了大问题。如果她真的能继承一半的财产……她不敢想象,自己一个从未涉世的淑女能躲避多少明枪暗箭。
再说,她真的有这个资格吗?老盟主已死,她能否继承还要靠上官贤当面认定,若他翻脸不认帐,她还是一无所有。她的身份牵涉到一个大秘密,其中知道内情的人少之又少,是是非非全凭上官贤的一面之辞,一般人都会心生疑惑;再说牵涉到个人利益,谁也不愿意把含有自己汗水的成果拱手让人,遂说此事麻烦至极。
刀斧手终于将手中武器收起,沉闷而诡异的气氛终于缓解了一些。韩延熙抬起头,迎着晚霞问上官贤:“盟主,你真的确定她是老盟主的骨血?”
上官贤轻声缓道:“兄长的遗嘱并未提及此言,只道帮助水琳珑的骨血。”
“那您能确定她是水琳珑的女儿?”
上官贤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一派之主。说出地话自然不能收回。他挥手道:“送杜小姐回去休息。”
后面突然骚乱起来。似乎是有人想冲进来却被拦阻。只听几声惨叫。紧接着是有人喝问:“盟主命令。未有通报。任何人不得入内!”身侧地刀斧手纷纷严阵以待。兵器出鞘。一片寒光飒然之声。
上官贤目光森寒。只见一个青衣剑士迈着大步向他走来。随手挥砍着周围地人。瞬间来到他地面前。长剑毫无顾忌地朝他指着。语气淡漠:“你不是说过。不会对她做什么吗。”眼神看向杜秋微。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不得对盟主及少主不敬。”韩延熙长剑出鞘。却被上官贤按了下来。
“前盟主是你兄长。被水琳珑杀死。是我派奇耻大辱。你怎能就此罢手了?”
“阿澈。你错了。婉约宫虽然与我派有深仇大恨。但此派已经被颜水宫吞并。我们已经无法报仇了。现在非常时期。我派不得不与他们合作。翻脸为时尚早。既然兄长亲笔所书你不是曾经说过。冤冤相报何时了。怎地今日又有其他想法了?”
上官贤顿了顿,继续道:“我本该按照前盟主所言做事,如今你须得尊她为少主,否则便是不敬。前盟主有遗嘱,要让水琳珑的孩子继承我派一半基业,我只当服从此誓约。你自有身份,但既然人在我处,就要遵循规矩。”上官贤语气疏离,完全不似平日。
苏澈蹙眉道:“说要报仇雪恨的是你,说不报仇的也是你。我派素年恩怨,就是你一人所言而已?这么说来,这么多年的准备,都白费了?”
听着他有些不善的语气,杜秋微不明就里,尽量波澜不惊地道:“如此便罢了,我本来也没想当什么少主,都是上官前辈的一厢情愿。如今就当一场误会好了,我离开,你们继续找人报仇,待时机一到就冲到颜水宫去,与我有什么瓜葛?”
见她如此,苏澈神色淡然,没什么反应。他舒了口气,放下剑来道:“石蕊呢?”
上官贤淡笑不语,韩延熙面色阴寒:“那个丫头私通情报,已经被带至刑堂。”
“刑堂?”苏澈重重地哼了一声,“你是指他私通情报给我吗?我现在回来了,你也没怎样啊。”
韩延熙冷笑道:“盟主派你做的事情,你完成了?”
“没有。”苏澈露出从未有过的不屑之色,“你们行此等大事却把我支开,还敢问我为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