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叔!现在煤炭质量搞得好,煤仓基本没存煤,我和朱玲当时都在担心,万一朱老板动手,你会不会停了产来跟他打架”。
“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会这样冲动的,假如你是朱老板,你敢不敢动,还有他真动手,你两个闺女也要帮程叔叔的忙吧”。
现在好了,没说粗话的了,当时,我们两个姑娘,听到这些粗话,躲又躲不开,又不好说,还有当井下出的煤质差了,买煤的人冲我们念,好像煤炭是我们挖的一样”。
“办法都是人想的,你和朱玲记住,有什么事,早点跟程叔叔说,我会尽量解决的”。
“今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没有更好!”
钟伟强过后听说了,他对程山阳说道:“程书记!你太难了,井下地面都是你的事,你不管又不行”。
“是啊!有什么法,他王老板为什么要弄一个常务经理,你是清楚的,王老板几时在天文山公司过,这里比当时我在五,七煤矿管得更宽,青年煤厂,你都干过,采煤队,以至后来砖厂,这地方都没这里难,说内心话,好在把你调来了,至少井下我还能松得到手。整空一点我们几家人,在天文山去放松一下,太累了”。
"跟你一起工作,累一点心情舒畅,你考虑事情周到,假如我老婆没过来,情况都又不一样”。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任何人做事,都要将心比心,你知道,我定的规章制度都一样。这几天罗中全的掘进如何?”。
“经过我和李工的精心布置落实,情况可以,达到预期效果,关键是罗中全文化素质太差,有些事,做起就更吃力”。
"世界上的事就这样,他这方面差一点,但他把人喊得拢来,这就是他的优势。对面医疗点曾医生的情况如何,这个人想起又是悲哀,他这下一切都明白了,他的事我们就是打他让手,都无法了,协议定死了,他这个事是郑主任害了他”。
“程书记!差不多了,下班了”。
回到家里,程山阳跟的跟矿上的燕芬姐打电话:“燕芬姐你好!我不讲我是谁,我是你弟弟山阳,我在天文山己是大半年了,前几天有人回矿上,我叫他想办法找到你的电话,请问这是你电话吗?”。
“谢谢你!程山阳你还记得我!还记得打听我的电话,你到天文山总还有机会回矿上吧!”
“我知道接通电话,你肯定有这番话的”。
“晓得!你还打”。
“听到你姐姐的声音,我就高兴了!”。
“你暂不说,你调天文山之前应该讲一下,留一个电话,你儿子考上大学我也是很久才晓得,我这个姑妈,在你们耍朋友时就关心起,结果这样一个结局”。……
“燕芬姐!我知道你有怨气,你不说了,我下次回矿上一定到你家来听你发脾气”。
“好吗!我就等你回来再说”。
“听你们两个在电话里争着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争着说话”。
“听你的口气,神色都能感觉得到”。
几天后,工作安排好了,程山阳约好了几家人,几家人的家属也把工作调好了,李忠爱人小彭也把儿子小涛也没送幼儿园,三家人吃了早饭,每个人都打扮的漂漂亮亮,从盘山小道曲曲折折拐着上山,几个女士都说:“从小很少爬山走过这种山路”。
程山阳说道:“你们女士,在以前旧社会缠小脚,哪有机会出门,更不用说上山,现在新社会妇女解放了,先把你们的脚解放了,今天喊你们一起就是带你们出来找这种爬山的感觉,一会可能还能采一些野果,但采野果是我们男士的事,小涛也算男士”。
“程经理!你把我们小涛算男士,你过分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就算成男士了”。
“没说没出现,马上就有了,这两种野果子,都有一个共同的姓氏糖,一个叫糖罐子,一个叫糖刺梨,它们有个共同特点,怕人采摘它们,都长有尖刺,但它们都是甜味的”。
"程经理当爬山导游还可以”。
“今天我不单是导游,还是东道主”。
这时李忠发言了:”这可不行,出发前你可没说这个东道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