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生去了趟卫生间,直觉有人在后面跟着她,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如果是空姐不可能没有声音,于是在身上摸索了下能够做武器的东西。
没有。
一鼓作气转身迅速就是一肘子。
「卧槽。」
一肘子直接把楚禾的头砸到墙上去了,那一肘子刚好在她鼻梁那儿。
她鲜血直流,两只手都按不住,痛不堪言。
「楚禾,怎么是你,不好意思,你还捂得住吗?你把头抬起来。」
叶秋生抬起她快掉了的脑
袋,把她拖着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往她后脖子上拍了点凉水。
「你还流吗?」叶秋生扯了几张纸揪成两坨往她鼻孔里塞。
楚禾终于缓过劲儿来,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呜呜呜,你有毛病吧,飞机上谁会对你动手啊?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叶秋生双手染上鲜血,地上上几滴浓郁的红色,整个凶杀案失败现场。
「不好意思,我最近脑子是有点问题。」
叶秋生问空姐要了两张湿巾要帮她擦脸上的血迹,细致的擦过每一处血迹。
「你怎么来了?我发现最近我碰到你的几率太大了,有一种你在跟踪我的感觉。」
「阿呸!」
楚禾一用力,鼻孔里有流了点出来,叶秋生吓得赶紧用手去接住。
「卧槽,你接住干嘛呀,你倒是擦掉啊。」
叶秋生最后气喘吁吁的躺回位置上去了。
司行宴蹙眉放下咖啡,「你去卫生间干嘛了?」
她的行为实在算不上清白。
叶秋生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快速说出一句,「司行宴,我们谈个恋爱吧。」
司行宴怔住,一张雕刻般精致的脸上就是没有半点反应,黑眸沉寂如常,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
叶秋生舔舔唇,有点心虚,但是又很硬气的回头说了句,「你不乐意就算了。」
司行宴笑出了声,盯着她装作冷淡的侧脸不说话,他的视线如胶似漆,叶秋生不自然的往后躲了躲,拿起本杂志挡住了脸。
「被人在厕所下蛊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挡住脸之后叶秋生感觉自己勇气倍增,司行宴虽然语言上没有拒绝她,但是他的毫无反应,就是对她的一种蔑视。
「来,跟我演示一下,你跟我好好说句话。」司行宴一把抽掉她手里的书。
就像光溜溜的泥鳅从她手里滑走了般。
飞机里没有地缝,她也钻不进去,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
「跟我在一起吧。虽然顺序好像不对,但是」
但是我想跟你有段回忆。
司行宴就算用力控制着嘴角,可是眼里泛出的星光太过亮眼,「给我一个我不能拒绝的理由。」
「你试试吧,不行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