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徐舟声刚歇口气就着急热场子:“收拾收拾,这只是前戏好戏才刚刚开始。”
不愧是专业玩家,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副扑克牌,随手将大小鬼丢到一遍:“都玩过吧,每人抽两张,想到相同花色接受惩罚,真心话不掺假,大冒险需在室内进行,与实力无关,全靠各位运气了。”
“各位手里都有两张牌了吧。”徐舟声轻而易举炒热了场子:“我数一二三同时亮牌,看谁是幸运儿,3,2,1,亮!”
骆樱将手摊开时,看到方角和红桃松了半口气,下秒就看向裴宴周。
也是方角和红桃,她的心才彻底安全着陆。
中奖的是祁远,这人毫无畏惧,一副“来啊快向我开炮”的豪迈。
何旷打开了摄像头:“给我捶腿,说哥您辛苦了。”
祁远做好被深挖感情史的准备,结果被这无厘头的话杀了个措手不及:“不是,就这?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挖我感情史?”
“啊感情史,你不是就一次,还被人甩了吗?”
何旷杀人诛心:“开始结局都知道,我没什么好奇的,当然你边捶腿边说,我也不介意。”
祁远牙都咬麻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有病啊?”
何旷还真认真瞅了瞅:“看着倒也不像。”
不等祁远缓过一口气,他就狠狠地补了一刀:“那为什么被甩了?难道是因为脸不行?”
何旷这人平时还百无禁忌,唯独空白的感情史是唯一大忌,哪怕祁远只谈了十几天,哪怕还是以被甩告终,但在他眼里,任何与爱情有关的字眼,都等同于是在他雷区上蹦迪。
祁远也玩得起,蹲下来按着何旷的腿:“你最好骨头硬点,不然给你捏零散了,我可不负责。”
何旷怼着他的脸,笑得贼贱:“来对着摄像头说,哥您辛苦了。”
祁远吐了一口气:“哥您辛苦了。”
段文越接上话:“老实说我还对你的感情史有点好奇。”
在祁远冲何旷得意挑眉时,他缓声道:“话说,你被甩哭了几次?”
祁远傻眼了。
他本以为都是些做过最浪漫的事诸如此类的问题,都准备好撕开伤疤秀恩爱了,没想到只有撕开伤疤这一步。
他再次深呼一口气:“你有病啊,我都被甩了,还有心情数数?没经验就别瞎问,等你分过一次手就知道了。”
戚柒本来是看热闹,这会坐不住了:“在阳台上,大喊三声我有病。”
一拳接着一拳,还是情侣组合套拳。
祁远直接被人杀麻了。
好在徐舟声、骆樱、田梨不好为难他,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裴宴周对他不感兴趣直接略过,严律还残存着良知,就让他做了二十个俯卧撑。
这一轮下来,看着祁远头顶上冒着复仇的火,所有人都挺直了脊背。
绝对,绝对,绝对不要抽中!
很显然,上帝在骆樱祈祷的时候,闭上了耳朵。
两张红桃。
何旷再次打开手机:“我先来,一段绕口令,我攒了好久的《狮子与柿子》。”
骆樱松了一口气:“山前有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山后有四十四只石狮子……”
百十个字没有任何停顿,一口气读下来,字正腔圆。
田梨敬佩地拍拍手:“周老头听了都得流眼泪。”
她还没感叹两秒,下一秒已经挖好了坑:“我就好奇,你收到了多少情书?是不是收到手软?”
“没数过。”骆樱哭笑不得:“挺多。”
裴宴周听完将杯子里的果汁全干了。
真燥,不就是情书,他也会写。
其他人都在进行游戏。
唯独徐舟声又生出了些坏点子,他接过空杯子,趁着裴宴周不注意,将自己喝的酒倒进果汁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