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快亮!快亮!
“什么?你说他不但强吻了一个胖子,还把胖子拖上楼去开房间?”
“你听到哪里去了?保全是说他不但强吻了一个不太苗条的女人,还把人抱到二楼的书房去……”
“你说的跟我说的是哪里不一样?”
“好歹人家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不就是不太苗条了点,你何必说的这么难听。”
“难听?我这就说些难听的给你听!你还真是有够贱,净想著捡他不要的破鞋穿!我说你好歹也是他同父同母的二哥,有点骨气行是不行?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差他这么多也就算了,没想到连玩女人也比不上他一根脚趾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窝囊废!”
“贱女人!你给我搞清楚,我要不是窝囊废,会捡你这只破鞋来穿吗?”
“你敢骂我是贱女人?好你个贱男人!我没嫌你玩女人玩出一身肮脏病就不错了,你还敢说我是破鞋?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跟你拚了!”
“说清楚就说清楚,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拿我的钱去倒贴外面的野男人,骂你一句贱女人已经便宜你了,少在那边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种你再说一遍,贱男人!”
“敢说我没种?!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一声尖叫后,小到印色、钢笔,中到水杯、纸镇,大到地上的垃圾桶、墙上的复制名画,一切毫无秩序的凌空而来又凌空而去,瞬间是乒里乓拉加尖叫,乓拉乒里加国骂,没多久,两人嫌不够精采似的,进一步我抓你的脸、你甩我巴掌,扭缠成一团……
哗啦!
“搞什么?是哪个活的不耐烦的贱种?敢沦我一身臭水!看我不……”
“啊!要死了!我十八万的香奈儿毁了!啊!是哪个不要脸的贱货?我非把你……”
匡唧!
放手!仿清瓷瓶落地造成的碎片,四处弹射,有效的吓住要再次发泼的鑫焦齐夫妇。
“两位贱够了的话,就把椅子搬回原来的位子,然后请坐。”鑫家的长子──鑫焦贤,冷著脸说话。
从小看到大,这种全武行,不管是半套、还是全套,他都无所谓。
废物就是废物,再怎么打,顶多就是进医院,要是真能打进了太平间,届时他才会另眼相看,毕竟一个废物能打死另一个废物,也是不容易的事。
“大哥,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分明是欠揍……”
“笑死人了!有本事你来揍看看?找打手?没种的窝囊废……”
“在你们谁打死谁之前,麻烦谁先告诉我,为什么财务部又会查出采购部门虚报采购金二千五百万?”
“知道就知道,自家公司,不就是两千五百万而己?有什么关系?”鑫焦齐毫不在乎的甩著打痛的手关节。
“自家公司?你是不是忘了?爷爷过世的时候,己经分好家了?”
“那又怎样?是!巨阳是焦华的,可我也还算是股东,再说我这做二哥的没钱花,跟他拿点来花是给他面子!大哥,这事你就别管了。”这又不是头一次,紧张什么?
“是啊,三兄弟就他最有钱,爸跟妈不也说爷爷偏心?他多拿的本来就一该吐出来分给大家!”
“法律部门己经开始动作了,焦华这次显然打定主意,要实践他上次给你的警告,送你去吃牢饭。还有你,恐怕名下所有的财产会被他查封。”既然说不通,干脆直接跳到关键点,省的浪费他时间。
“什么?!”
“我想你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们该感谢他这时被宋自由分了心,让我有时间通知你们做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还有宋自由又是什么东西?!”鑫焦齐跳脚,钱早花光了,法律部门?玩真的?他到哪儿拿钱还给巨阳?要命!
“大哥!大哥,你要救我!”他死也不去坐牢。
“是啊!大哥,焦齐再烂,好歹也还是你亲弟弟,救救我们,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焦华……”
鑫焦贤像是万般为难的阴冷著脸,不发一语,
直到鑫焦齐夫妇求到最后又要大打出手,这才再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