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丰县的路上云昭又想起了陶然跟她说的话。
那天送报酬上山后,陶然就吩咐了一些伶俐的弟兄下山去寻找祝青柏的踪迹。
有银子在手,找起人来的方法也简便许多,速度提上来,也找了好些地方,只是都没有祝青柏的消息。
这些话让云昭的心情还没放松下来。
茫茫人海找一个人,这太难了,且不知祝青柏到底还活没活着。
只能尽力了。
陶然也答应会再派些弟兄出去,云昭给的报酬足够多,那些弟兄们出去找人也不吃亏。
云昭当即又给了些银子,说不必担心银子,务必要找得仔细些。
陶然本不想收的,关系都称兄道弟的了,帮忙也是兄弟义气,哪能还收钱。
可他拒绝不了,只能收下了。
揣着金子,陶然越发肯定柏弟是有钱家里娇养着长大的小公子。
拿着名单,云昭交给了主簿余尧。
余尧在县衙办事十分稳重,很多时候都拿县衙当家,睡在书房里不回去。
也是个可怜人,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心理创伤很大,要不是想着报仇,估计也追随家人去了。
现在知道自己还有用处,就尽心尽力的扑在县衙里处理公务。
大仇得报,余尧也慢慢恢复着正常人的生活。
“你去核对一下这份名单上的百姓户籍。”
“是。”
余尧拿着名单下去,加班加点的核对出了名单上的百姓户籍,有些还挺难找,他花费了不少时间。
第二天看着核对好的名单户籍,有些能清楚的知道房屋田土的分配,有些就得实地去对比了。
看着余尧整理好的单子,上面那些百姓的田产大部分都划给了一些财主。
过户过得简单,怎么过户的却没人知道。
至于房屋,那些财主还看不上,要么销毁了,要么随手搁置,或者让给别的人住。
这要原封不动的拿回来还挺麻烦。
云昭是县令也不能无缘无故下令让那些财主把田产还回来,还是得让那些百姓亲自来告状。
有了理由,云昭才好旧事重提,规划田产。
这件事得仔细的再核对一遍,也交给了余尧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