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领命而去。
而对于锦歌那边,寿宴之时,暗卫不便出面作证。
一旦母亲知晓他在背后默默保护锦歌,说不定会让母亲对锦歌的反感更甚。
罢了,到时候锦歌或许免不了受到一些无端的指责,但愿她至少能免于皮肉之苦。
他只期望锦歌能机敏一些,不要再盲目信任林雁秋那样的蛇蝎女子。
若逼不得已,只能暂时委屈锦歌了。
这也是一次深刻的教训,让她日后行事更加谨慎,莫再轻易相信他人。
想到陈靖忱,萧靖忱的眉宇间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
此人居然至今还敢觊觎他的女人,是时候给陈家找点“乐子”了,让他们也知道轻举妄动的后果。
而远在另一处,陈拰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又是谁在念叨我?”
与此同时,陈靖忱心中却不禁暗自嘀咕:“锦歌此刻是否也在思念着我呢?”
此时的锦歌,正一心一意地抄写着佛经,每一个字都工整娟秀,这是专门为老夫人准备的寿礼,纵然内心有再多的不乐意,也强迫自己一笔一划,认真对待。
今日确实有些异常,林雁秋一反常态,未曾前来滋扰,或许正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对方正忙于布下一盘大棋,既要策划一场好戏,又要顾及捉拿“罪魁祸首”,分身乏术之下,才得以让锦歌暂时得享片刻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中却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感,让人心中难以平复。
才抄录了半晌古籍,锦歌的手腕就隐约感到一丝酸楚,仿佛是细腻的墨迹在皮肤下悄悄蔓延。
她轻轻搁下那支陪伴她多时的狼毫笔,心思一转,决定稍作休憩后再继续未竟的功课,毕竟,知识的海洋浩瀚无垠,不急于一时的航行。
“冬芸,”锦歌轻声呼唤着,目光转向在一旁木榻上蜷缩成一团、正悠然打着盹儿的小猫咪冬芸,“我们去外面走走,活动活动筋骨如何?”
锦歌话音刚落,冬芸那双惺忪的猫眼瞬间闪过一丝灵动,似乎对主人的提议颇为满意。
二人一猫刚迈出门扉,明媚的阳光便毫不吝啬地洒在他们的肩头,与此同时,谢妈妈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正拿着扫帚,在庭院中忙碌地清扫着落叶与尘埃,一片井然有序之中带着几分家的温馨。
“谢妈妈,您可知道朱妈妈哪里去了?”
锦歌关切地询问道,话语间透着一股子自然而然的亲切感。
话音未落,朱妈妈仿佛有心灵感应般,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意盈盈地快步走上前来,眉宇间洋溢着温和:“阮姑娘啊,您可能不知,朱妈妈这会儿正忙着去后院晾晒衣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