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辆RS7在高架上不紧不慢的开着。
贺知在驾驶位,开着双跳,谨慎的行驶着。
辰侜打着哈欠,坐在车后排,望着外面的大雾,蹙了蹙眉头。
这几日经常在幽界进进出出,现在看到雾,有点条件反射。
时常怀疑,会不会开车开着,然后周遭就莫名其妙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前后雷达还突然预警的那种。
他摸了摸兜,准备抽根烟提提神。
这才想起来,自己戒烟来着。
于是,他的心情便开始变得有些不美丽起来。
“小贺,这上面的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这么早飞过来!”
“还要我们去接机?!”
“搞这么形式主义,都跟谁学的?”
他带着些许起床气,朝前排的贺知抱怨道。
而坐在副驾驶的“刚鬣”道人噤若寒蝉,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得,上下牙直打颤。
屁都不敢放。
非憋不住,也只敢夹着放。
“刚子,你别紧张,其实我平时还挺儒雅随和的,是不是小贺。”
“对!”
贺知对着后视镜,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司司司……隶,我不是紧紧紧……张,我只是有有有点……冷。”
刚鬣苦笑着说道。
“哦,这样,刚子,我最近戒烟,请你吃颗糖吧!”
看着辰侜递过来的糖,贺知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恐惧。
刚鬣长得粗旷,心细着呢,察觉到“野狼”的表情,他带着哭腔道:“司司司隶…我以后……都听您的……求您……给条活活活……路啊!”
“呃……”
辰侜看着手里从兜里掏出的,就是一颗普通的奶糖,不禁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不给面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刚鬣直接把奶糖拿了过去,连纸都没剥,囫囵吞了下去。
“司隶,从现在起,我就是您小弟了!”
“你做大哥,我做小的,一日为大哥,终身为大哥!”
他拍着胸脯,开始表忠心了。
天知道这个奶糖里面放了什么蛊。
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吞下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