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敏点头道:“为夫也不甚懂,二祖父经多见广,他怎么说咱们怎么做吧”。
“嗯,夫君,小长公主的华服能卖出去吗?”,这得多沉。
“管她去死”,那就是个糊涂蛋。
明月苦笑道:“我哪是管她,五国王室都在,她一出丑都没脸”。
容敏皱了皱眉:“这个小驸马爷想要干什么?为夫进宫一趟找太后去”。
“不去,估摸太后早知,连十二叔都知她岂能不知,几十斤重的华服让她女儿穿着,她估摸正发火呢,你去又让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谁能奈何?,实在是烦恼。
此时太子正坐在御书房:“父皇,姑父想干什么?琪儿怎么办?”
皇上看了眼太子:“爹刚下朝,你不去东城拉宝,弄一堆破事干什么?”。
“拉宝儿臣已安排妥当了,拍卖行今日也动工,先从后宅动手金楼不动。西城市集也在收尾您放心吧”,太子挠挠头:“琪儿说她不知穿什么”。
“你娘怎么说?”,皇上拿起奏折边看边问。
“娘说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太子面色一讪:“反正不是好话”。
“爹也没好话,滚吧,不然你坐着帮爹批折……”
话未说完太子一步跑了出去:“儿子去找祖母”。
“小兔崽子跑的倒快”,皇上笑骂一句低头又开始批阅奏折。
太后正在养心殿里生闷气,一个老公公快步走进来:“太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告诉他哀家也没辙,让他找他先生去”,心头一股恨意,齐老三在拿女儿出气报复自己。
盏茶时间后,太子一进安王府明月和容敏苦笑着将太子迎进书房,各自又重新见礼落座。
太子叹了口气:“先生,学生一来估摸您也知道是为什么了……您说怎么办?父皇母后不管,祖母让找您想办法”。
“您看看我”,明月笑眯眯的问道:“今日可好看?”
“……”,太子忙站起来脸一红:“先生好看”。
容敏皱了皱眉:“您先生也愁了一早上,刚换上黑碧玺,明日还得穿青衣,我们都得穿青衣,你姑一人占了三色:白,红,蓝,还有十个蓝碧玺,您让太子妃避开些”。
太子脸色一沉,定睛又打量了一下明月:“先生确实是好看,黑色也别有味道……您意思是听他们安排?”
“不然呢?我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若不听难免与别人撞衫,不如人就让人笑话,比别人强就凭白树敌,与别人平分秋色那可就是绝交,她个新妇又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借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羞辱她,只您若一换可就让人看笑话了,许别人巴不得您赶紧换呢,送什么穿戴什么,大婚穿什么明日穿什么,青色碧玺最多别过五件,里子面子都给足他”,看他还有什么辙。
“学生听懂了”,太子取出首饰盒放到案头:“学生给您做的,您明日戴上吧,否则太显妖媚了,连学生看您都神思不属,甚是勾魂,莫怕钻石大,非它不可镇魂,戴上它别人也不敢亵渎您”。
“好,我戴”,明月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