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管他是真的变的也好,没变也好,自己现在怎么办啊?莫言在一旁笑的吓人,分别是警告。虽然是不用理他的,但是难道也有学有样?
眼前的歌舞没什么欣赏价值了,段星风再看一会儿,决定回去睡觉。
………………………………=====……………………………====………………………………………………
床是厚实的毛毯铺成的,躺在上面的妙龄的身躯却引不起丝毫的反应。段星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原来酒量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
“公子不喜欢奴家吗?”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若不嫌弃的话,唤奴家一声花铃即可。”舞娘调整了一下卧姿,更加的动人,身上的罗纱半褪半遮,显的白玉一样的肌肤分外细腻。
段星云冷笑了一下,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有这么好的皮肤,看来自己是挑了一个很高位的女子了。“你一晚上要多少钱?”[…wWw。QiSuu。cOm]
“哎呀,公子说话还真是煞风景,这么好的良宵。生生的给糟蹋了呢。”花铃走过来,倚在段星云手臂上,并不是很重,那松松挂在身体上的衣服轻轻的摩擦着段星云的脸,纱罗带着一种温暖的香气,在鼻尖缭绕。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不拒绝我呢?”明明是不用陪客的吧。
看到萧峰的时候,没有惊喜,没有诧异,看见他被人围绕着,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阿朱在旁边笑的柔和。这就是你要的幸福吗?可是给你幸福的我呢?是否存在于你的记忆里?还是只记得我的坏呢?段星云搂过靠上来的身体,“你喜欢我吗?”
“我觉得公子是一个好人呢。”花铃伸手去解段星云衣服上的扣子。像是那种会疼人的,很温柔的人。明明坐在一堆人中间,可是还是一眼就相中了,是不是就是缘分啊?花铃笑的诱人。
“我啊,今天晚上让人去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明天,他如果不回来,我就可以去杀了他,如果他回来,我还是可以杀了他。”段星云按住花铃的手,“这样,你还认为我是一个好人吗?”
“是呢,每一个人做事情总是有自己的理由,奴家不懂,也不想懂。”花铃离开段星云,站起来为他倒酒,这为客人,今天晚上是不会和她一起了。哎,好可惜,一夜也是好的呢。
“做你们这一行的是不是都这样的,解语花?”段星云突然心情好了起来,妓女里也是有人才的。
“那要看公子愿不愿意了,让奴家成为你的解语花?”正了正衣裳,花铃表情一变,顿时不是刚才的那个调笑的风尘女子了,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不可侵犯。眼神里露着坚毅。
“我更喜欢你当我的部下。”段星云放下酒,胃里很空,心里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身份啊,武功啊,过去啊,什么都不用担心。你要什么都可以。”
花铃的笑凝固了,“公子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可以随便收买的人。
“是我失言了。”段星云看了那个变脸的女人,很久,开口道歉,“今晚我很失态,对不起。”
“没关系。”花铃轻轻的抚着段星云,好像母亲在关爱自己的孩子,“是因为那个人吗?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算是吧。”段星云耸耸肩膀,“你说一个背叛你的人,可以再次信任吗?”
为了他,真的好累好累,看见他,就想杀了他,不对,只是杀了他太便宜了,知道的所有刑法都想通通试一遍,然后把他的骄傲撕成碎片,让他后悔当初的背叛,也许是注定的,可是没有改变也是同样的错啊。
哎,人就是软弱,所有的事情都是想想而已,看见他,还是下不了手的,就这么放任他的存在。
“那要看公子的心,是不是想要相信他了?”这么念着的,一定是挂在心上的人儿了。
可是,心里的痛,要怎么样才能消除,刻骨铭心的伤,怎么样才能愈合,曾经的信任,怎么样才能重建?
“你被人背叛过吗?”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么古代的女子又是如何看着的啊,还是相信宿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段星云把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又解开,很无聊。
“我们啊,不是每天都被你们这些男人折磨吗?”花铃又为段星云斟了一杯酒,“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啊,人啊,活着一天就是一天呗。”
恩,果然,古人的妓女都很强悍,苦了西门了。
不知不觉,已经夜过尽半,段星云刚想说既然坐着没意思,干脆大家回去各自睡觉,一股莲花的香味飘了过来,在满室的花粉胭脂味道中特别的清醇。
“戒?”
段星云扦开红帐,雪白皎洁的白莲,赫然在目。托着花的人依旧半掩着脸,半跪的身影如同雕刻的石像。
“刚好,我正在想找什么别致的礼物送给花玲。”
红色的帐篷再次关上,灯光透过并不厚实的帐幕,可以看见里面暗暗的影子。纠缠的身影和隐隐传出的呻吟声,在没有月光的晚上,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美梦和多少人的恶梦。
时间总是要过去,天色慢慢的亮了,段星云揉揉眼睛,趴了半夜的桌子,手好酸,恩,对神经是很不好的。自己算不算是在耍任性呢,昨天冷夜说去自己走一下,结果他就拉着段星风来红帐了,被知道的话一定会被冷夜说的。
然后呢,花铃,戒,还有莲花。
真不知道二月里怎么来的莲花啊,盛开的很好的说。插在瓶子里,漂亮的不真实。花铃,我用这朵莲花,买下你了。段星云看了一眼还在睡的人,起身走出红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