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粘哒哒的,湿成一片。
周慈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家里冷冷清清,没什么光亮。继父应该是出去打牌,两三点之前大约不会回来,妈妈昨天去市里出差了。
家里只剩下一只狗子,听见开门的动静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歪倒在周慈脚边让她给呼噜肚皮。
周慈给狗子揉完了肚子,把一身毛绒的小家伙揉得在她怀里合了眼,她轻手轻脚把狗子塞回窝里,把自己关在厨房里,将那些照片一股脑儿烧成灰烬。
薛峤是半路上碰到了逃学的秦喻,误打误撞拿到的这些照片。
他手机里还存着秦喻对这事情解释的录音:啊,周慈嘛,老师你不知道,她是靠着这些赚钱,她很那个什么的,我也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录音里的男生声音吊儿郎当,薛峤问他话的语气温和克制:这些照片的电子版在哪里,有发给别人看吗?照片有多少,都在这里了吗?
男生一一回答了他问题,然后周慈听见拳头砸在皮肉的声音,和秦喻发出的一声痛呼。
薛峤把他揍了一顿。
当时周慈坐在薛峤腿上,正被他要肏她的话吓得眼泪汪汪。
后者捏着手机放完这段录音,慢条斯理问她:周慈,在我之前,难道没有老师告诉过你,不要早恋吗?
当然有。
然而这话她不敢说,只好眼巴巴看着薛峤。
后者嘴边一点温和的笑:那你怎么不听话呢?
你看上秦喻什么?他语气很疑惑,眼眉挑起,周慈这才留意到他手指上有一点擦伤,大约是打秦喻时候留下的,小小的几点创口,落在白净洁白的指节上,扎眼得很。
嗯?
修长的手指碾过她阴蒂,拇指抵在她小穴旁,拨弄出一波波浪水,薛峤混账至极,恶劣地吧手指伸进她小穴里搅弄一番,然后把沾满了浪水儿的手指伸进她嘴里,撬开她紧要的牙关,捉着她舌头上下滑动:你这里头湿透了。
想到这儿,周慈的大拇指抑制不住地蹭自己的唇角,轻轻咬了一下她自己的指尖。
她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最后把白净的手指伸向两腿之间,小心翼翼地抚摸上那里。小小的一点阴蒂还保持着充血发硬的形状,被他玩得发麻,稍微一碰就敏感得不得了,连带着后头的小穴都下意识地一缩,仿佛还有一只手在揉弄那里。
周慈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一段呻吟声,她在黑暗里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抱着那一锅照片的余烬不知所措。
在车上时候,男人的语调还停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