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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侍女们呈上搜到的东西,茶叶和奇怪的粉末。
“启禀徵公子,羽公子。”
“茶叶是从上官浅小姐房间里搜到了,粉末是从苏小姐房间里搜到的。”
宫远徵拿起茶叶嗅了嗅,没有什么异样,又看了看粉末,和姜离离中的毒一样。
“这毒便是姜姑娘所中之毒。”
听到宫远徵的话,宫子羽当机下命令:“原来就是你在宫门兴风作浪,下毒残害姜姑娘。”
“把苏姑娘抓起来。”
然而,没有人听从宫子羽的命令。
宫子羽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苏姑娘也明白,自已是被人陷害了,“这些药粉不是我的,有人栽赃陷害。”
“行了,羽公子就不必秀你那点智商了。”
禾绾见宫子羽还想说什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我从未见过下毒害人,还把药粉放在显眼之处的人。”
“真想销毁证据,院子外面不就是一条河吗?倒进去,谁能搜到证据?”
听到院子外面的一条河,宫子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为衫。
云为衫眼神躲闪,没去看宫子羽。
宫子羽还以为云为衫是害羞了。
“这茶叶。”
禾绾看了一眼上官浅,“上官姑娘,私自携带物品进入宫门,不如遣返归家吧!”
没错,禾绾就是双标。
她自已也带了药瓶来宫门,但是就是要找这个借口把上官浅弄出去。
宫尚角对宫远徵挺好的,她不希望宫尚角和上官浅依然纠缠。
他们不合适。
不管上官浅有多么悲惨的身世,不管上官浅成为无锋刺客有多么迫不得已。
上官浅依然是无锋刺客。
宫尚角父母弟弟都是死于无锋手中,于无锋有血海深仇。
当他得知自已喜欢的,或者是有好感的女子,是手中染血的无锋刺客,心中得多么悲痛?
不如,从未开始。
上官浅慌乱的抬头看向禾绾,“宋姑娘,我不过是带了一点家乡的茶叶,何至于要遣返归家?”
宫远徵虽然不清楚禾绾为什么要让上官浅离开宫门,但是他护短啊!
“你违背宫门的规矩,绾绾说遣返你归家没有问题。”
上官浅咬咬牙,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梨花带雨道:“徵公子,我仰慕角公子,已久。”
“此次前来宫门选亲,就是想……”
宫远徵瞥了一眼那玉佩,确实是哥哥带过的,不过已经遗失好几年了,想必不重要。
“来人,送上官姑娘归家。”
“是。”
侍卫和侍女们强制上官浅离开,上官浅的东西自然有人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