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心不参与朝政不愿争夺这帝王之位母后很欣慰,也希望你这么做。那陆世光是二皇子身边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会和他的女儿扯在一起。这个陆商函接近你能有什么目的。母后只想你平平安安,不想你惹上什么事端。”
“陆世光是陆世光,商函是商函。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子,母后,我不希望你以后再这样说商函。她知道一定会心痛的。”白殇极力反驳着。
凌妃满脸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就算是儿子被情感迷住了双眼,但是她清楚的很,虽然不知道他们陆家用了什么办法,但是那陆商函定是没有那所谓的花香血。这么多年在这深宫。看的最多的便是这人心的险恶。二皇子白残生性狡诈,一心想要夺得这皇位。儿子不愿与他争夺已经让凌妃放心不少,好端端的又生出这样的事端叫她怎么能够放心的下。
儿子可以把这江山拱手让人,只求安稳的日子。可是白残却不会这么想,他派陆商函来接近自己的儿子,一定有着什么目的。殇儿是个重感情的人,如果哪天他受到了伤害必定会伤及到他自己。
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求儿子能够大富大贵,儿子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便是她最大的心愿。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儿子再陷下去。
可是不管凌妃怎么劝阻白殇,白殇终究还是没有听从。他放弃了皇位,放弃了荣华富贵,去清风阁拜师只为和她在一起,只为给她一个美好的生活。直到那一年的冬天,商函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她说她想要的是那种高高在上的高贵,自己给不起。
她说自己只是因为花香血才爱上的她。
听到她嫁给了二皇子当上了他的妃,一夜之间他便白了发。
老阁主死去,白殇当上了清风阁的阁主。他本想就这样归隐下去。可是却遭人暗中追杀。来的全部都是死士,白殇明白是谁想让他置于死地。
索性,来一个他便杀一个,来一群他便杀一群。白殇有时候感觉很好笑。难道他不知道历代清风阁阁主不仅医术要高超,武功也是要在这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吗?难道皇位已经让他变得如此的傻了吗?
腻了,累了。白殇一身白衣,拿着那数不尽的人头来到了他的面前。
“皇兄,这一国之君我可以给你。我心爱的女人我也可以给你。你的死士我如数奉还。但是你想要我的命,我只能告诉你,你还没有这个能力。我白殇身为清风阁阁主对现在的生活已是满足,我不求别的,我只求一个安稳的余生。所以还请皇兄成全。”
白残看着那些头颅最终还是答应了但是他囚禁了凌皇太后,他想着既然不能杀了你,那么就用你的母后来牵制你。并要求白殇每年除夕都要回到皇城。
白殇同意了,临走前他来到了他母后的宫殿。他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磕了三个响头。他不能够原谅他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的母后便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直到白殇遇到了骆小洛,一个真正拥有花香血的女子。命运的齿轮再一次悄无声息的转动了起来。
骆小洛一夜无眠,当她知道她的血和白殇有关系的时候,骆小洛就特别的纠结。可是骆小洛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是纠结自己被骗了?还是纠结自己与白殇的身份?
不过骆小洛想纠结也没有时间纠结,除夕宴之后骆小洛就要和白殇到清风阁生活了,白殇答应过中途会带着骆小洛回一趟家看自己的娘亲。
第二天清晨,骆小洛站在白殇的门口来回的走,敲门还是不敲门?虽然白殇决定带骆小洛回去,可是骆小洛却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这叫她怎么收拾行李。骆小洛又碍于昨夜的对话,暂时还不想和白殇说话。
“骆小姐这是有事?”正当骆小洛纠结的时候秦伯及时的出现了。
骆小洛像是抓住最后一棵稻草一般说道:“秦伯,师傅都是什么时候回清风阁的?”
“原本是这几天就会回去,不过估计得等几天了,难道骆小姐不知道?少爷他得了风寒。”
骆小洛这才注意到秦伯手上的药碗。
神医居然得风寒了?之前还说自己是他白殇的徒弟不能得风寒,现在却自己躺在了床上。骆小洛本想进去嘲笑一下白殇,可是碍于他是病人,于是便很‘正经’的随秦伯进去看望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赶快出去。”白殇虚弱的躺在床上。
骆小洛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我师傅,于情于理我都得进来看望你一下。”说着便抢过秦伯手中的药碗拿到白殇的面前说道:“赶快喝了,我们好出发,我还要看我娘亲呢。”
秦伯识趣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白殇虚弱的支起身子,接过骆小洛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我喝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骆小洛看白殇一直赶自己走,恨不得上去就打白殇一顿。她的心里怪怪的,有种要抓狂的感觉。
“我是不想让你也染上风寒。我过几天就会好,就带你回去。”白殇无奈的摇头,她到底还是个孩子。白殇也一夜未睡。现在,他不想让骆小洛参与这复杂的事情中。不管将来她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还是继续做自己的徒弟,这都无所谓了,既然在他白殇的身边,是他的徒弟那么自己就应该对她负责,就应该保护她。不允许骆小洛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身体好得很,倒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神医呢!居然会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