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绝望了,只能同意。
「是什么工作?」我忐忑不安地问那个男人。
男人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罢,挥挥手。
身后站着两个壮汉,收到指示后,上前解开绳索,将我架着带出船舱。
踏着阶梯,上了一层甲板,沿着曲折走廊进到医务室之类的房间。
两边走廊宽敞洁净,我心里纳闷,这可不像是偷渡客乘坐的那种破烂渔船。
脑子里没有被带上这艘船的记忆,我交了偷渡的钱后,就被套上头套迷晕。
房间里戴口罩的医疗人员对我进行全面检查。
我只能照做,身高体重、听力视力,采血取尿……像是在医院做全套的健康体检。
我心里打鼓,猜测自己可能落入某个专门摘取、贩卖器官的组织。
万一对方要的是心脏,我岂不是死定了。
逃是没法逃,船如孤岛,除非我能插上翅膀。
一边配合检查,一边心里转着乱七八糟的想法。
那两个面目凶恶的壮汉紧紧地跟着我,卷起的袖子露出下面粗壮肌肉的胳膊。
我借口上厕所,坐在隔间里想对策。
还没想出来,就被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从里面拉出来。
几乎是被硬架着带进一间手术室,嘴上贴了胶带,连叫喊都无能为力。
进手术室后,又上来两个穿着淡绿色大褂的医生,帮那两个男的一起,把我按在手术床上。
右小腿感到刺痛,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
不到一分钟,困意翻涌,很快便陷入昏迷。
3
再次醒来,我躺在一间墙壁雪白的屋子里,身上盖着被单。
整个脑袋都缠满纱布,喉咙也不舒服,吞咽都会引起疼痛。
眼睛还在,手脚俱全,胸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