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此番特意在山脚露面,可却并没有被认出来。
想来是他们刚拿到画像不久,且画像不像的缘故。
那画像和真人,相差这么多吗?
这样看来,太子请的画师,还不如喂狗。傅染嗤笑。
这些人手腕上的典字刺青,藏不过他的眼。
因此说话间,傅染的软剑便已出腰。
剑光闪了两闪,天旋地变,树梢微动间,两个人便闷声倒下了。
血液从脖颈细缝中汩汩流出,剑尖荡出几点红,染上隐秘树梢。
“是你……”恍然震惊的话语还未出口,人已被鲜血淹没。
现在才认出,已经晚了。
脸盲成这样还好意思来搞追杀。
傅染不屑。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们,谁让他这个六皇子,从小就被藏在冷宫,不为人知不见天日呢。
这世上见过他脸的毒兽不少,见过他脸的人却不多。
松子鸡目睹了这一切,咯咯的惊慌叫着扑棱翅膀。
“松子乖。”
姜桃一面安抚着松子的脑袋,一面去扯下傅染捂住自己眼睛的手,问道:“怎么了?”
傅染一个旋身,兜起姜桃背对此地离开。
他顺势将手藏在背后,冷冷的睨向松子,顺手揪下几根鸡毛擦净了软剑。
而后将软剑收缩,暂束于靴中。
“没事。”傅染松了手,回道。
“怎么有点血腥味,他们……”姜桃皱皱鼻子,想回头看看。
“他们走了。娘子。”傅染赶忙拦住,故意叫声娘子,冲姜桃眨眨桃花眼。
漂亮又温然。
姜桃果然羞涩的一顿,不好意思的低头看自己鞋尖。
蠢笨好骗。
傅染无声嗤笑一下,又体贴道:“那些人凶神恶煞的,咱们还是不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比较好。”比了个嘘的手势。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