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桃仍旧于微乱的歙息中瞅住他。眼睫一片不清不白的润泽,愈发洗得眼尾染了娇的红艳。
傅染停下,气息缠过来,笑了。
“攻入大托有什么意思?”瞧她。
“我现在只想攻入……”重新游了起来。
“你。”更加葳蕤蓬勃。不仅是言语的重击。
似要从她嘴里撬出独属于他的婉转低语。
姜桃蹙眉,咬紧下唇忍住不出声,不让他如愿。但脸颊不由得贴紧软枕,乌云凌乱黏连。
只听他缓缓又道:“你担的什么心。”
细心拨开她汗湿的发,“我既来了,便是要消弭这场战争的。”
唇也追向软枕,按住丘起,“夭夭大可将这颗心放回肚中。”
语调含糊沉哑起来。
横行无忌,悸动狼袭。
“手别瞎放。”姜桃一抖,软绵着皓腕要扯开他手。
轻易被他大掌扣着穿过根根指缝,定在枕旁。不仅没扯开,反而衣也开。
傅染埋首颈肩。奶香娇软,瞬息可占。哑着嗓,带着丝隐忍委屈道:“夭夭,这回行了罢?”
似乎难受得紧。
姜桃没说话。白指潺潺软下,任他牵拉。
“教吧。”
蚊子哼哼似的语软声细,却哼起一片翻江搅海,巨浪滔天。
一会儿,帐幔放下了。
一会儿,颤巍巍皓腕环上了。
这回果然是姜桃累得先沉睡过去。嘤泣的嗓子都哑了,皓月染上粉色。
当初就不该许那个愿。
“等我回来”是旧故事的句号,但也暗暗隐含了她想要孕育的新的开始。
等我回来,再相见。
如今倒是相见了,没想到却是这般不成体统的坦诚相见。
傅染耐心地替她清着身子,摸到些莹肿,在她湿绒绒的耳畔小声问:“还好吗?”
歉疚安抚地轻啄耳尖。
姜桃羞累的没力气理会,脸埋着软枕,躲开他的追。
傅染啄了啄,满意又不甚满意的搂了她躺下。
怕她初次受不住,他才攻入了一少半。
当真是娇娇不胜春。
下次,待寂寞葳蕤、颤颤花枝互相熟悉后,他要重凿深击的,全部。
……
第二日一早,宫中传来急报。
皇帝桑天的贴身内侍,乌蒲公公,前夜被残忍杀死在了内侍院中。
经过十二个时辰的初步调查后,消息再也压不下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