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和亲公主,只能先暂住凉国宫中待嫁了。”
“后妈的事,想也别想。”危险地点了点她额头。
礼还未行,婚书也未漆上指印,结亲没有在傅青虎在位的时候完成。
如此一来,只好待嫁宫中,等下一任凉皇继位。
至于傅染为何不立刻即位,国丧期间,自然是要做做样子的。
困局竟然就这样被他简单粗暴地解决了。
姜桃拍掉他不安分的手掌:今早驾崩,怎么这么巧?
傅染挑下眉:这谁能知道?
姜桃瞅他:你干的吧?
傅染笑。
“我能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绕起一缕发丝,幽幽道:“尤其是种花之事。”沉下调子,意有所指。
“对吧,娘子?”
又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姜桃扯下他的手。
不死心地又游了上来。
“娘子,你善养花,肯定懂得的。”语气突然可怜起来。
半垂下桃花眸子,搁了下巴在她肩膀上,讨人怜道:“若是根须长久得不到浇灌,是会渴死的。”
“你怎心见我渴死吗?”
果然是些鬼话。
可姜桃却大大的听懂了。
两人本就许久未见,又加之这一番水中拉扯,互相熟悉的躯体早就诚实地热了起来。
“……不要脸。”嗔他。却放任了他的手。
不管这么说,和亲这事总算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脸有什么好要的。”傅染愉悦地接了话。
“要你才好。”
两人皆半入水中。
月儿明,花儿种。
根须深纳泽土之中,贪婪汲取水分鸿濛。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