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用完早膳再走吗?”
“妻主可真节约。”
于昔缓缓站起身,松了个懒腰,懒散道。
“昔儿。”戚澜望着自己这祸水,脸庞带笑,这男人真是皮得很。
“算了,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你是妾身的妻主大人呢。”少年媚眼微眨,莲步清雅的走到她跟前,笑意嫣嫣,眸如秋波荡涟漪,一双藕臂抬起,轻柔的搂住了她的脖颈。
戚澜冷峻的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伸手食指轻刮了刮他的琼鼻,趁少年将手放下的时候,自然的握住了他白皙修长的玉手。
此男子为夫,谁能坐怀不乱?
随即,四人便从玲坠府出来,回到了车辇上。
“殿下,有道气息在刚才也从玲坠府中出来,似乎是在跟着我等。”赵老那苍老的声音传入戚澜耳中,让她眉头一皱。
“修为如何?”戚澜问道,自己都未能察觉,要么此人修为很高,要么就是有着某种灵器隐藏身上的气息,而且还不简单。
“恕老妇无法确定。”
戚澜听到这回答,若有所思。
“妻主?”注意到这女人的目光变化,于昔有些疑惑,抬起美眸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无事。”戚澜看着自己怀中的少年,微微一笑。
于昔收回目光,莲步轻挪,缓缓从她怀中出来,既然她不打算说,自己也就没必再问了,没有任何结果。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其感到头疼的事,自己更不用说了,没办法解决。
而且这是个大女权的封建社会,既然不想让自己知道,那最好不要打听。
如此想着,于昔就从容戒中取出一蒲团,还有一些糕点,就这么跪坐在上面,安静的享用起了早膳。
当然,这两样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不过现在是了。
蒲团是戚澜的,糕点是蓝预今早给自己的。
而在城中的街道上,一名身穿玲坠府弟子服饰的女子正在往城门的方向走去,此人就是于昔与蓝预昨天下午见到的柳晚。
“师尊,为何要南辕北辙?”柳晚有些疑惑的传音给自己拳套上的老者。
只要自己跟得不紧,有这星元环灵器在手,气息绝对不会被人轻易察觉到。
“刚才有道气息注意到了你的位置,虽然只是一瞬,但久则必会暴露。”老者的声音再次在柳晚的耳边响起。
“徒儿,若要找道侣,这天下好男子也多,大可不必在一棵树上执着。”
“师尊,我知道,可如此绝色,正是我一直想找的,我有分寸。”柳晚说着,其实从内心来讲,其实她也觉得自己师尊的话没错,但要说执着,那倒不至于,只是她那自尊心在作怪。
简单来讲,这种心理就是属于已经病态了,觉得自己看上的事或物或人都应该是自己的,还未为王者,就已经有了王者的心理。
这或许就如拳套里的老者所言,可能这一路都太过顺风顺水,想做的都能完成,没有遇到挫折。
劝是听不进去的,也是教不进去的,只有经历一次,用事来教人,比千言万语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