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传来淡淡的檀香,于昔很是放松的泡了个澡就开始盘坐下来将身体里的疲惫给祛除出去,最重要的是将脖子上的咬痕给抹掉。
随着修为的提高,他用的时间越明显比之前短了。
于昔从打坐中缓缓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犹如蝉翼般扬起,眼尾带起天然的霞红,不是魅术,胜过魅术,当真一眼让人沉沦。
“得想个办法让那女人以后不啃自己。”少年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手抚摸向自己的光滑的脖颈,语气中有些不自信。
话是这么说,要想让她不咬自己,于昔觉得要比自己突破修为大阶还难。
站起身,手中容戒白光隐晦的闪动了一下,取出衣物,将其穿戴好,这才慢悠悠的走到铜镜前,将自己垂腰的秀发捆扎好,樱唇咬起一片胭脂片,这才出了浴房大门。
来到车辇广场上,望了望雷打不动喜欢坐在茶桌上一边喝茶一边在想着的事情的戚澜,见其温和的看向自己,于昔俏脸上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瞥过头的瞬间顺便白了她一眼,根本没去搭理她。
而是将容戒里的蒲团取了出来,走到靠前的位置,身子就慵懒的半靠在蒲团上。
被折腾了一晚上,他只想找个位置躺着晒日光浴,好好放松放松,虽说这个修为的他只需调息一下就好了,但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挺享受这样的舒适。
看着少年的举动,戚澜在心中会心一笑,想起自己这狐媚子昨晚那泪眼汪汪的爱怜模样,真就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站在一旁的宿临显得很是安分,看着这些金满是肃杀之气的金甲卫,她昨晚就想明白了,此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且这车辇上之人没一个是普通的。
就只有那长相有些乖巧的小男人,也就是蓝预没什么战斗力,其余的没有一个是善茬,特别是那媚意无双的红衣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迷人,危险!
不过自己一个大女人跟一个满脸乖气的小男人相比还真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
所以宿临想了又想,与其自己以后不知道去哪,该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强,倒不如跟着眼前这白衣之人,绝对比自己庸庸碌碌过一生要强。
可现在的问题是,人家会看得上自己这点实力嘛?
所以重点是实力。
想到这,宿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傅艺。
傅艺注意到那抹余光,眉头微微皱起,总感觉殿下带来的这货似乎不安分,似乎将什么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她可不惧,区区二式巅峰,而且所修的功法应该也不咋地,打不过那蛇蝎美人,自己还拿不下她吗?
况且就算打过,自己也不敢打,要是伤到他一根毫毛,殿下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思索了一会,最后宿临一咬牙,走到戚澜面前单膝跪地。
“殿下,我今后想跟您。”
“哦?”戚澜一听这话,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之人。
“理由?”
于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将懒散的目光看了过来,沮宜,蓝预,还有傅艺也是,都将目光看向二人。